常情事。”
张辽恍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然失笑。他躬身一拜。“多谢公达解惑。读书人果然不是武夫可比,我算是领教了。”
荀攸曳。“不,你其实并没有真正相信我。”
“公达为何这么说?”
“因为你还没问我,为什么突然对你这么亲近。”
张辽微微一笑。“正要请教。”
“因为我不希望你们和王司徒之间有什么嫌隙,又被人钻了空子。”荀攸托着张辽的手臂,诚恳地说道:“文远,洛阳已经被烧了,长安就是大汉故都,也是大汉最后的希望。要守住长安,只有我们不够,只有你们也不够,只有我们联起手来才有一线希望。文远,武士也是士,子曰: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你我身既为士,岂能不以圣人教诲自勉?”
张辽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了头,脸涨得通红,神情不由自主的凝重起来。他向荀攸躬身一拜。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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