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我看你对她们印象也不错,这几年也没当外人看,便擅自作主了。再说了,这么一对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别人也没这福气。”
孙策有点尴尬。“这话从何说起?”
袁权瞥了他一眼,故意说道:“难道是我记错了?我听人说,你当年在南阳时,初见桥公便问过他这一对女儿,只是遗憾年纪太小呢。”
孙策老脸有些挂不住。“谁这么闲得没事,造我的谣?我让他守边去。”
“已经去了。”袁权忍着笑。“都到交州了。”
“仲谋?”
“阿翁。”袁权顿了顿,又道:“骠骑将军。”
“我……”孙策无语。他记不清了,有这回事吗?他回头看看黄月英。“我是这种人吗?”
黄月英点点头。“没错,夫君就是这种人。”她眼睛微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才十二岁,就被你花言巧语的骗了做伴读,你不会忘了吧?”
冯宛早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还有这种事?”她拉着黄月英的袖子。“阿楚,我……我只知道你是夫君的金不换,怎么不知道你……你还做过伴读?”
“都说他是骗我的啦,何尝真的读过书。”黄朋英撇撇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策很无语。只怪当年刚到三国见识少,换了现在,他绝不会这么丢脸。老爹孙坚也真是,这种事也说,还在袁权面前说?不会是酒喝多了吧?
“这什么金凤钱又是怎么回事?”
“我定制的厌胜钱,有金银铜三种材质,铜的就不说了,凡是来拜年的都有。银的是参与守夜的才有,金质最少,只有孙家至亲才有,待会儿将名单拿给你看一下。本来这件事该早些和你说,不是尚英来了么,你那几天忙得很,也没顾上说。”
袁权取出一页叠好的纸递给孙策。孙策没有接,淡淡地说道:“回头再说吧。你做事,我还能信不过?”
袁权双手将纸放在孙策面前的案上,伏下身子,额头贴在交叠的双手上,行了一个大礼。“夫君,妾擅自作主,又未及时禀报,辜负夫君的信任,请夫君责罚。不过,妾有一言,请夫君三思。”
孙策说道:“什么事这么严重?起来说话吧。”
“夫君,孟子云: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齐家治国,亲亲贤贤,平易近人固然重要,可是尊卑亦不可忘。于公失君臣之礼,于私无老幼之序,轻则生怨,重则生叛,岂可不慎?且夫君爵位日尊,疆土日广,文武日众,已然是天下诸侯之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