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清和母亲去了后堂,刘浩才将杨修的话转述给陈王和刘洪。
陈王反复权衡了良久,说道:“们怎么看?”
刘浩说道:“父王,我觉得杨修说得对,妹妹这脾气,在长安怕是找不到合适的夫婿。”
“这么说,们也觉得刘氏当知天命,主动求退?”
刘浩、刘洪互相看看,异口同声的说道:“父王所言甚是。”刘浩接着说道:“父王,我们当年在南阳游学,只知道孙策的新政与众不同,令人耳目一新,尚不明其中深意。这几年看下来,算是明白了,他那些新政绝不是拔新出奇这么简单,而是强国之道。天子是不多见的英主,一心求治,发奋图强,迁都长安,西征大捷,但他与吴王相比,相去太远,故而一战败北。长安宗室虽多,又有谁能超过天子?天子都不能力挽狂澜,他们又如何能做到?此乃天意,不可强求。”
刘洪也随声附和。
陈王抚着胡须,沉吟良久。“可惜长安这么多人,真正见过新政的人却没几个,他们不会轻易放手的。只有我父子,怕是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