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招惹,我早说让他们几个不要轻动,他们偏偏不听。”
敖天鳞冷笑道:“这下好了,偷鸡不成,反被人家一锅端了。”
那勤务员低头一声不吭,在这种时刻,沉默显然才是最好的回答,待这位大人把怒气发泄完毕,也就安全了。
“你下去罢,有什么事随时报告!”敖天鳞心情沉定些许,冷冷道。
待那勤务员下去之后,敖天鳞忍不住一个趔趄,居然直接坐倒在军塌上,一手抓头,使劲的摇晃了几下脑袋。
奶奶个求,这猞猁子到底在酒里加了什么玩意?怎么会如此强劲!
肚子里现在还在翻腾,这头脑也是沉重不堪,想不到就连我身具龙胆,居然也有些难以抵挡。
他叹息了一声,头脑内更加晕眩起来,最终还是没有抗住,一下仰面躺倒在塌上,沉沉睡了过去。
至此,敖天鳞这一干人等,终于被朱砂反制其人之道,尽数团灭。
……
接下来,朱砂在副师的寝帐内,硬是生生呆了三天。
他开始还以为敖天鳞故意把他晾了起来,不准备召见,也不给予具体的安排,结果很快后,就通过了勤务人员问到了原因。
归根结底,还是那顿酒惹出的祸根。
原来那次大宴之后,在第二天,长枪团长环蛇、近战团长熊瞎子虽然已是醒转,但是始终还有些晕眩。
最惨的那位猞猁子,三天之后才堪堪醒来,举步依然头重脚轻,踉跄不已。
好在第四天时,朱砂终于接到通知,要在明日一早,前去中军大帐议事,并且要讨论朱砂的责任安置问题。
翌日,当朱砂收拾停当,赶到中军大帐,才发现自己来的早了。
这中军大帐之内,除了寥寥几名副团长,分明就他一位副师长级别。
他一边选了处十分偏僻的位置坐下,一边心里纳闷,军内纪律怎么会这么散漫!分明通知早上辰时,到现在却完全没几个人来到。
他正在思索着要不要撤回寝帐,等一段时间再过来,突然门帘一起,一个细眉大眼、满头金发,神色十分寂寥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这金发年轻人年岁同朱砂接近,神态却恰恰相反。
朱砂随时一副朝气蓬勃的模样,而这年轻人虽然长相也是俊美异常,却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分明同以往的风缺有的一拼。
这名年轻人看到了朱砂之后,先是微微一楞,然后径直走到朱砂更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