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年热闹多了。
毛豆豆远远的站在一旁,并没有靠得太近。
一来,她对杀猪这种事情并没有太大兴趣。
作为一个医学博士,看到血流不止的情况,第一反应就是快速止血的各种办法,她怕自己帮倒忙。
二来,作为一个学霸,被人孤立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尤其是板桥沟的孩子王毛强,因为她被毛俊吊起来打了一顿,三天没能下床,正式和她敌对上以后……
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毛豆豆觉得自己还是远离那群熊孩子的好。
毕竟,受伤那天的事儿,她还历历在目呢!
那是不堪回首的一天……
霜降以后,南方的清晨就仿佛蒙着面纱的少女,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朦胧美。
夹在南山和北山的板桥沟,也不例外。
农村的孩子,没有赖床的权利。
毛豆豆六点钟就醒了,一早就背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家当—两只大白鹅,去了清溪河边。
刚过七岁生日的毛豆豆,才一米二,不到四十斤,远远看过去,就跟个干材棍似的,走路只怕被风吹走。
可这姑娘却舍不得让大白鹅自己走。
一来,家里除了毛豆豆和毛大柱两个会喘气的,也就两只大白鹅了。毛豆豆和毛大柱把这两大白鹅看得比啥都重。
二来,一路上都是别人的田地。虽然没有庄稼,可吃了人家的菜叶,村里那些泼辣货能够端着凳子堵在他们家门口骂上一整年。
毛豆豆用背篓把大白鹅装着,一摇三晃的往清溪河走去。
走到半路上,就遇到村里那群熊孩子。
毛豆豆看了一眼打头的毛强,换了一根田埂,继续往清溪河走。
没爹没娘就得有眼色,该怂就得认怂!
反正,换根田埂走也多不了几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