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人知道里面该怎么做。
水库就更是好说了,大唐境内虽说水库不多,但是也不少,这些水库都有专人在维护管理。
哪怕就是个看水库的田舍儿,看了一辈子水库,他也知道哪些地方是有危险的,需要加强的,哪些地方是没危险的,不用管的。
这个经验大眼一看对修建水库没什么太大的帮助,但实际上则不然,只要这些人去看上一眼,提出哪些地方需要加固就可以了。
甚至在这些方面,他们要比工部的人更加专业。
但问题在于,这不是一个小工程,把人借调过来快的话三五年,慢的话则需要一二十年,这么长的时间,难道就一直是借调关系吗?
除非这段时间内工部不再增加任何人手,不然的话,凭什么把名额给那些新人,而让他们这些真正干活的人还顶着个借调的名义?
在地方,跟在朝廷,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老夫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太过偏向工部吧?这样的话,其他人怎么看?都来找老夫的话,老夫又怎么跟陛下交代?”萧瑀耸了耸肩,谁的压力都很大,除了工部,其他的衙门压力也没小到哪去。
但整个大唐,除了科学院可以大范围的扩张以外,没有任何一个衙门可以随意的扩张。
像六部,按照规定每年只有五个名额,这还是在工作量不减的情况下,如果没什么计划,甚至取消名额也是有可能的。
除此之外,就是退一增一,即离开一个人,就增加一个名额来补充。
“这样,这些借调的人中,每年给十个名额……”陈叔达像极了街边讨价还价的老百姓,一点也不顾及自己尚书的身份。
当然了,在大多数时候,这些尚书们之间的讨价还价,都是这种模式,基本没人要脸面什么的。
在这个级别里的讨论,要脸面只能是吃亏。
“十个名额?除非取消你们的五个名额,这样才会给你们十个名额,不然的话,最多也就每年给你们五个名额,再多的话,陛下会不会同意都是个问题。”萧瑀摇头叹息道。
正常的名额归他分配,但像这多出来的名额,他也无权做主,只能上奏皇帝,由皇帝来做主。
“哼,这事老夫亲自去跟陛下说!”陈叔达有些生气,萧瑀简直就是个奸商。
一旦借调,人数必然会很多,一年只有五个名额,虽说概率也不小,可问题也很大。
“子聪兄呀,不是老夫说你,你们工部也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