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快说！”
余澈看着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丝不明的烦躁，没好气地出声。
向晴一脸委屈，楚楚可怜地瞅着他：“余学长，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到底哪里不好？”
余澈怔愣了片刻，叹气：“你很好，但……我们并不适合，懂吗？”
“不懂！”
向晴眼眶泛红，生出满满的委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付出多少？你到底有没良心？”
余澈：“……”
他好想说他没有心，所以别喜欢他，可以吗？
结果，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咬牙：“向晴，我不喜欢你，你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行吗？”
“那你喜欢谁？”
向晴气愤地瞪着他，说不出的激动：“你是不是喜欢上古晓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