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落的脱掉唯一一层贴身里衣,赤裸着胸膛。酒气还有二人呼吸出来的热气,让帐子里的小空间温度急剧上升。
“因为你是陈源的女人啊,”霍连杰说着,愈发靠近,“男人一生追求的不外权势女人,权势,我生来就有。女人嘛,很多,但你这样的身份还是第一个。我一想到你是陈源看中的女人,原本会嫁给他成为真正的太子妃,将来就是皇后,太后……我一想到这样的女人被我……,我就很高兴,哈哈……”
齐悦然怒意上头:“你有病!”
“如果这么想会让你愉快,那就这么想吧。”他上前抓住她的双肩按到在床上。她知道抵抗无效连一点反抗的举动也没有。任凭他喷出的酒气在自己脸颊脖颈处蔓延,热气让她痒痒的很难受,咬紧牙关一动不动,心里到底紧张,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
霍连杰抬起头:“你是紧张还是激动?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女人都巴不得取代你现在的位置。”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过,齐悦然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譬如今日激战之时,一名刺客偷偷丢到她桌下的纸团,那些字迹,很熟悉!
但那不是他的字迹,他此时远在陈国,不知道她的处境,最好永远也不要知道。她不想被她嫌弃。
直到眼角的泪水让她感到冰凉,惊醒过来的齐悦然才发现,霍连杰伏在她身上睡着了。
平民区的小院里,房中仍燃着一根细小的蜡烛。若有人从这一片经过就会发现,这是不正常的,因为平民百姓大都睡得早,点蜡烛很贵啊。心情激动的老者顾不得了,手里的一方绣帕被他翻来覆去看了不下百遍。那上面只有几个字,不知是蘸了什么东西写上去的,绣帕被揉搓的厉害导致字迹扩散,又因为笔力遒劲,还算清楚,上面只有几个字“我回来了”。
老者捧着绣帕,双手哆嗦着,浑浊的老泪顺着脸颊滚落。“大小姐啊……”
这一天因为两人挨得很近,所以霍连杰什么时候醒的,什么时候走的?齐悦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穿衣服。他穿好了衣服,回首对着床上躺着的齐悦然笑道:“我似乎少做了什么事情,你有没有觉得很遗憾?哈哈哈哈……”他笑着走了。
身为军人,每日的晨练必不可少。可怜的穆言,不知为何早早被人拍门叫醒,还被叮嘱带着武器。她打着呵欠,走到演武场。霍连杰早已结束练习,见她过来笑道:“你那么喜欢银子,我给你想了一条挣银子的法子:陪着我们晨练。”
穆言听这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