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气逼人。这些齐悦然只是看过,并没有给与太多关注,但是房中小桌上摆的点心果子看起来精致鲜嫩,让人垂涎欲滴。
“呵呵,悦然不当值,怕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用过早膳吧。”说着将几个碟子朝着她推了推。
“公主说的是,我可就不客气了。”齐悦然真拿了个核桃大小的点心,几口吃完。靳云佩示意宫女们上茶,齐悦然咽下口中点心,目光扫过,两指捏起一个果子送入口中。
靳云佩一颗心猛烈跳动两下。看着那嫣红的果子在她贝齿间迸出鲜红汁水,舌根一阵酸涩,脸色越发难看。
那个果子是极酸的。
“不酸吗?”靳云佩看着都牙酸,她吃的没有丝毫不适。
“还好。”
“皇上年纪尚轻,自幼又吃了不少苦,行事若有不妥之处,悦然不要往心里去。”靳云佩想到自己将来要远嫁,免不了为唯一的弟弟担忧。“若不是年纪不合适,真恨不得把你留在宫中呢。”这算是玩笑话。
齐悦然笑道:“长公主又开玩笑。”
“殿下,张太医来请脉。”殿外宫女出声道。
齐悦然:“公主身体不适?”
“没有,例行问诊,每三五日来一次。”靳云佩说着已经慢慢拨弄腕上的镯子,露出腕部。
张太医年纪已过六旬,头发花白,在太医院中资历仅次于院首的,医术是不相上下的。
见礼之后,张太医坐在齐悦然让出的地方,给靳云佩看过,点头道:“长公主身体康健,但忧思略重,当放开心结,少些思量,多去御花园走走看看。”
靳云佩笑着点头:“太医说的是。今日赶巧了,给齐大人也看看,她战场之上受了很多伤,看看恢复的如何?”
已经在收拾药箱的张太医看一眼齐悦然,这白里透红的脸色,生龙活虎的架势,什么也没说。
齐悦然也惊讶,笑道:“长公主忘了,悦然懂医的。”
“皇上交代给你那么多差事,你哪里有闲暇自己调理?张太医的医术可是数一数二的,劳他帮你开张调理的方子,顺便配好药剂,你拿回去用也方便些。”靳云佩亲自拉了齐悦然按在座位上,“你是国之栋梁,身体不是你自己的,必须好好保护着。请吧,张太医。”
齐悦然似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把手放在脉枕上。
张太医两指按在她腕上,他行医多年,一上手便知情况如何。手指似被烫了般哆嗦了一下,然他毕竟老练,神情上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