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利剑,用好了可以杀敌,用不好反受其害,我们留下人手暗中观察,既保护了自己,还能及时纠正他们……”
“不是那样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皇姐就是那么做的。那些人也是依照皇姐的吩咐,细心的照料她。不然她香炉里有纸张灰烬这等小事朕怎么知道?”
“皇上,不要误会……”
“若果真并无不妥,为何看过就烧了呢?”
靳云佩不打算解释了,她现在只担心一件事,那多嘴之人有没有把最重要的事透露出去!
这一夜,司马折没喝酒。天将明,他换上一身白衣,头束白色缎带,近两百死士挤在他居室前的空地上,每人端了酒碗,抬头看向同样端了碗的司马折。
“兄弟们,今日一搏,成则荣华富贵,败则身首异处!我司马家照顾大家多年,今日,是你们为司马家拼命的时候了!封侯拜相,就看今朝!”
“公子定旗开得胜!”众死士大声应着。
司马折大喝一声:“喝!”一饮而尽后,酒碗抛出去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众死士亦然,酒碗碎裂声响成一片。
“出发!”
闫敏和吕沉站在灯火阑珊处,远远望着,不置可否。闫敏叹道:“壮士啊……”
这是明知道他们的结局,联想到一句古诗。
吕沉冷笑一声:“他们不配。”
“吕大人,我知你智计无双,他们这些人虽愚笨了些,但身手不错,士气尚可,不过跟错了主子罢了,何苦挖苦这些将死之人?”这简直赤裸裸的落井下石,闫敏自忖比他多了几分慈悲心肠。
“闫大人,我很公平的。你可知我为何留下的是这些人?”他看向远处已经开始汹涌移动出去的人流,低声道,“我都试探过了,这些人并不想离开司马氏。”
忠诚这种东西,说起来可敬可叹,但拥有这种品质的人手不受自己掌控,实在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吕沉没有耐心一个个去动摇他们的决心,简单的语言测试过后,将态度松动的死士暂时编入燕军,剩下的留给司马折。总是需要一些人去死的。
天光大亮,皇宫忙碌起来。皇城戍卫军在宫门外站成两列,黑衣银甲,在晨光中熠熠生辉。大内侍卫白衣银甲,在宫墙之内亦是整装待发。另有几十名宫女内侍站在制定位置等候皇上和长公主车驾到来。
今日早朝取消,时辰一到,靳云麓先去大殿南侧广场,出行的龙撵候在哪里。靳云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