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了一碗,递给赵窹生,赵窹生结过了,尝了一口,甜丝丝的,顿时也来了食欲,其他伙伴也都来蹭,但是一锅粥能有多少?糖也已经被王大牛用完了。当下有吃上的,没吃上的,没吃上的都馋的要命,都连舔吃上的人的嘴唇的心思都有了。
当下有脸皮厚的人与赵窹生道:“军团长,你与黄小姐素来交好,你去问问黄小姐还有没有白糖没有?兄弟们实在馋的紧。”
“是啊,是啊,军团长,俺们这辈子都还没吃过白糖了,也不知道白糖是啥滋味。”
赵窹生见他们说的可怜,为了自己兄弟能吃上一碗白糖玉米粥,赵窹生只得豁出老脸,随翠儿来到马车前,向马车里道:“黄小姐,多谢你送来的白糖了,我们兄弟都很喜欢。额,不知道还有没有了?还请再赐予一点,让我剩下的兄弟也尝尝鲜,赵窹生感激不尽。”
但马车内似乎并无动静,翠儿道:“你就送来了一碗粥来,便想把我们所有的白糖都骗走吗?哼,不给,你快走吧。”说完,翠儿又放下了车帘。
赵窹生涎着脸来所求,但黄芡似乎不愿意给予,赵窹生也不能明火执仗的抢了,心中却不由得对黄芡更冷淡了些,正准备转身告辞,走了十几步,却听见后面有人喊自己:“赵窹生,你给我站住!”
赵窹生回头,看到黄芡已经下了马车,朝自己走了过来,却是将七八包糖都给了自己,道:“父亲便只留给我这么些糖了;塞的包裹下面了,不好取出来,因此迟了些。你都拿去,给兄弟们调剂去吧。”
赵窹生却知道白糖有多珍贵,贫苦之家,一辈子也难得吃上一会白糖。黄芡有这么多白糖,可见黄河长对他这位闺女是有多溺爱了。
赵窹生只取走其中一包,将另外都又都塞回了黄芡的手中,道:“谢了,不过我也只是想让兄弟们尝个鲜,不是想要养叼他们的味蕾,剩下的黄小姐还是拿回去自己用吧。”
黄芡点点头,忽然问道:“晚上天气那么冷,青布包裹里的围巾也不拿出来用?可是嫌弃不好看吗?”
赵窹生总不能说朱朱不让,当下绞尽了脑汁,才想到了一条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围巾太好看了,我有些不舍得戴,一戴上几天,便是旧的,不好看了。”
黄芡听了,很高兴道:“围巾本来就是用来带的,旧了便旧了,以后还可以织新的。你不要那么爱惜。”
赵窹生点点头,有些狼狈的逃走了,将糖袋给了王大牛,让他给还没有喝上白糖玉米粥的人再煮一锅。
黄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