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我来诱惑将军攻东门。因此我能从清北镇走出来。只是赵窹生却不知道,我们和他并不是一条心。”
李庆急道:“将军,若那手持光剑的是赵窹生,援军的事情便很有可能是真的,咱们还是要早做定夺才是。将军可先派一百人打东门,将清北的军力尽数吸引到东门后,然后将军再从西门入,从后背攻击东门与我们交战的守城士兵,两面夹击,敌军自然可灭,清北镇也将入我囊中。”
张任却也觉得李庆所言甚善,笑道:“赵窹生本是要给我们设伏,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守城力量,如今已经有一个百人队的士兵被我们歼灭,留在城内的守军已经不多,却竟然还敢敞开了口子,要给我军设伏,这可真是难为赵窹生了。好,我今晚便要教教赵窹生该如何打仗。”
张任当即命令吹起号角,聚齐士兵,对士兵们道:“河洲起义军的士兵们,今日有一个重大的战机摆在我们面前,在我们优势的兵力面前,清北镇的人已经惧怕了我们,他们派来了使者,要瞒着他们的将军,将清北镇献给我们。对于敌人亲手摆放的食物,我们应该怎么样回答他们呢?我们应该大声的回应他们,我们的胃口好着呢,一张嘴便要吞了日月。”
张任发表了鼓舞人心的动员令,当下士兵拿起了长矛,这些天里,他们已经将长矛磨砺的足够锋利,养精蓄锐多日,早就盼望着打上一场胜仗,张任当即带领士兵,悄悄来到西门。而派遣李庆带领一个百人队的士兵,这个百人队的士兵,却都是身穿盔甲的百里挑一的精锐,更有盔甲防具保护,应该能够支撑到自己抵达东门的时刻。
而李生则被安排与张任同行,张任把扣押的李生的马又还给了他,让他与自己并辔,一起来到西门。果然西门已经敞开,也无守城士兵在墙体上监视。
张任与李生道:“入得此门,清北镇便入我囊中了,只是为何不见一位迎我的人?”
李生笑道:“各大家主都吝惜自己生命,不能如我一般将生命置之度外,虽然已经安排人手打开了寨门,但都是怕死的很,能做到这般地步,已经实属不易了。”
张任冷哼一声,却也认可了李生的说法,张任却并不急于进入,李生也不催促。待过了半个时刻,张任才一挥手,一马向前,第一个进了城门,手下的士兵成队地从清北西门鱼贯而入。
此时整个队伍都被迫拥挤在一条狭长的街道上,张任不敢在此久留,他的目的地是镇子中的广场,那里是地势最为开阔的地方,一旦占据广场,将有利于发挥自己兵力上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