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钺似是也没有想过,要听她的回应。
他继续道:“这近四年来你究竟是怎么过的,怎么如此狼狈呢?”
停顿片刻后,他笑了:“我们初相遇的时候,跟今日相比何其相似,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缘分。”
朱子钺冲洗了差不多,他将身上的碍事的朝服退去,把内杉的衣袖撸起来,站在浴桶旁,亲自为叶蓁搓洗身上的污迹。
他时不时地垂眸,望着露出一脸舒坦之色的叶蓁。
见对方神情如此安逸,他无奈地笑了。
可很快,这无奈的笑容渐渐凝固。
朱子钺望着叶蓁浮在水面的身上,在月匈口前,有明显的掐印。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这几年来,一直不曾派人去找你,我以为你过得很好,以为你会远走高飞,以为我们再也无相见之日。
却不曾想你竟然过得如此狼狈,甚至还被人欺辱至此……”
朱子钺眯起双眼,眼中闪过狠戾之色,满身的杀意让他恨不得,杀光那些欺辱叶蓁的人泄愤。
他将手中的毛巾扔到木桶中,直接将坐在里面的叶蓁拎起来。
早已不再年轻的朱子钺,虽然不曾与女子亲近过,可在官场上没少与官员应酬,青楼之地也没少去,很多事都一清二楚。
他在看到叶蓁身上的痕迹时,就猜到了什么。
可他不愿意去信。
将叶蓁从水中拎出来后,他用最简单的方式,为叶蓁检查清白之身。
叶蓁很乖,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反抗之意。
……
朱子钺举起手,唇角不禁露出温柔与轻松的笑意。
叶蓁还是干净的。
干净到,让他零距离感触到。
“冷……好冷……”
干哑的声音在耳房中响起,将朱子钺的神志拉回。
他深邃地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抱着双臂瑟瑟发抖的叶蓁。
“你刚说话了?!”
叶蓁面对他惊喜的眸光,不禁歪了歪头。
她似是感受深受,张了张唇,又开口了:“好……好冷……”
虽然磕磕巴巴,却真的开口说话了。
看她真的很冷,朱子钺加快速度为她清洗。
用了最快的速度将人洗干净,用绒布包起来,直接抱出耳房放到内室的床榻上,又给她盖上了锦被。
朱子钺不顾身上的湿迹,单膝跪在床榻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