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就入了旁家后门,又与外男厮缠不清。”又看着柳飞池,“我那孙儿模样好,素来爱与小姑娘调笑。你若不愿搭理离他远些就是,何苦这样闹的大家都不好看。”
闫氏只用帕子掩着鼻子,也不说话。
盛明珠从椅子上起来,二人是长辈,又是国公,便微微弯身行礼。柳老太太眉头高挑,“免了,老身受不起。”
盛明珠本就懒得行礼,便直接直起腰身。
“老太太这话对呢。”她道。
柳老太太怒目而视,“你这丫头口舌怎么如此锋利,我倒要问问盛家是何种家教?”
“巧了,今儿我来与老太太也是同样的问题。”天色渐渐晚了,盛明珠脸被月光衬着,当真璀璨如明珠,“不过看了老太太我倒是明白了,言传身教罢了。”
盛明珠并州从前吵架无数,如今功力只发挥出十之一二,那柳家老太太却气的不轻。旁边拐杖颤悠悠的,可惜没等她有机会。
青衣已经出来,手里另外拎着一个腿脚发软的人,是柳家的赶车的车夫。
手里还提着一筐东西,正是今儿原本要被处理掉的蛇。柳国公瞧见那筐子,柳飞蓉与柳飞池兄妹二人这几日总抱在一起窃窃私语,知晓两人脾气,他没怎管,如今看着眼皮却不停的跳。
闹事!闹事!他早知道庶出的结不出什么好果子!
车夫一来便跪在了地上,涕泗横流,“国公,老太太,救救小人!小人全是听小姐和少爷的啊!”这话一出柳国公便知不好,直接上去踹了他一脚,这脚正中车夫胸口,踢得他半天反应不过来,很快柳国公又道,“说什么浑话,来人,把这狗东西给我拖下去!”
青衣拦在前,他一身锦衣卫朝服,没人敢上去。
盛明珠笑了笑,“国公爷老当益壮,好脚力啊。”
柳国公脸色阴沉,那车夫却是死也不想去东厂的地牢。谁都知道那是人间的活地狱,生怕没机会开口,爬起来就道,“盛小姐,小人只是下人。只听从主子们办事儿,那蛇是少爷派管家抓的,是小姐让小人放你车上的,大老爷!大老爷也知情啊!”
“闭嘴!”柳老太太怒斥,她对两个庶出孙儿且不说,柳存知这个大儿子可是真真儿爱到了心里,见不得旁人将他扯进去。
“来人,把这些个人都给我赶出府去。我柳家不欢迎你们!”
柳家毕竟是国公府,有自己的府兵在。不一会儿便团团围了一圈人。
天色晚了,宋瑜一直不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