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初初回府时宋老太君也传出了宋氏染上了不好的病,脸上生了些疮口,不能出去见客。是以京中少以传来这位夫人的消息,直至今日她突然逝去,人人这才想起来如今尚书大人的原配妻子。
也有不少官员们动起了心思。盛谦刚过了而立之年不久,年岁也不大,如今原配去了,府内只有两个姑娘,便是将家中女儿嫁娶做继室也不亏。大部分高阶官员都这般想,更何况有些低位官员。
这几日来尚书府拜访的人比从前多了一倍,多是主母带着家中适嫁女儿。因着府中没有主母,芸娘作为妾到不好拿捏对这些妇人的姿态。
甚至有些王亲贵族的主母带着家中嫡女来,今日登上门来的就是赵家的主母连同赵家嫡女。赵家祖上也是军功出身,也是大魏开国功臣,虽说没有受封国公,可子女都享受荫庇。
赵家嫡女出生时就因为其父军功被封为县主,可年轻的时眼头过高,为人过于刁蛮,到如今二十五岁还未曾出嫁。高不成,低不就,又不愿意嫁些年岁大的人为继室,好好的一个豪门贵女便成了家里的老大难。
这几日赵家夫人听闻了京中的闲事,才得知尚书府那位大人原配之妻去了,前几日偶然过来一瞧,尚书府门口都挂上了白绸,可算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心中便有了些打算,又使银子让人画了盛谦的画像给女儿看。
果然一直咬着不松口的女儿突然有些意动,虽然对他是鳏夫还有些不满。
赵家那嫡女一走进厅中时,便来来回回望着。宋氏是盛明珠名义上的母亲,旁人拿着这样的名义上门来拜访,她作为晚辈自然要接待,便和那赵夫人赵家嫡女说了好些话。
那赵家嫡女拿准了日后要嫁进来的想法,却对眼前的妾室和庶女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那盛尚书模样家世都好,她这样的年纪,倘若觅得这样的夫君也可以说的上是好的归宿,唯一不满的就是他府中这个妾。
想着日后要嫁进来,姿态便拿的老高,言语间又多有为难,到不像是来旁人家做客,到像是来找茬的。芸娘第三次给她换了茶水,却见她又要为难,也不伺候了,将那茶水重重的拍在桌上,“赵小姐若觉得茶凉不大适合你,便请回罢,想来赵府的热茶更合你的口味。”
那赵小姐眉头一皱,“你不过一个妾室,哪家的妾敢对主家人的客人这般造次?若是恃宠生娇,当心我告诉盛大人。”
不过刚见面的生客人,到拿捏的像是盛家的主母一样。这赵家母女心思简单,都不及前些日子来打探的低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