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珠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要给自己推拿。
“你会吗?”她扭头问了一句,身后的人没回答她,只一双大掌灼热而有力。从腰窝往上隐隐的有股子热流,盛明珠放松下来,“原不知你还有这一手?”
管平知道她肌肤嫰,背后如今看着青紫满布,他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儿自己心里自然有数。只是瞧着她一副懒猫害痛的模样便不由自主的想宠,“你若以后腰再伤了,我再提你按。”
昨个儿腰是怎么伤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如今管平说这话儿的意思也很明了了。盛明珠扭过头憋着嘴儿也不说话了。管平又贴近她耳边,“昨个儿闹的你不痛快吗?我以为你昨天也很舒服——”
盛明珠气的敲了他两下。管平将人楼着,两人很快又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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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时两人便启程离了这客栈,管平和这里的驻军首领到底商议了什么,盛明珠也没问。这天下间的事情这么多,瞬息万变的事情更多。也许从前她想的过份多了反倒不好,顺其自然罢了。
她娘当了十几年的妾室,到底夫妻二人过的还是和和美美。
到底将心理原本的不安都给压了下来。从此处往关外赶,还有不少路程。
一路往西面儿走,离开大魏边境之后,风沙更是比从前要大了许多。一路上马车倒是比之前行走艰难了许多,许是水土的关系,初初到这里时,盛明珠嘴皮子便起了干纹,只觉脸蛋都比之前干了不少。
人也看着病恹恹的,风沙有些大,管平进了轿子,便替她戴上了随路买的毡帽,又摸了摸她的脸,干巴巴的。原先水润润的一个小姑娘如今病恹恹,仿佛脱了水一样,管平有些心疼,便道,“一会儿就到了,夜里休息一下。”
盛明珠只觉得脑子都懵懵的,也没听见他到底说些什么,浑浑噩噩的点了头。
管平更心疼了,只让前头赶车人再快些,等到夜里时,总算到了从前沈家的老宅。盛明珠头有些晕,让人扶出来的时候看整个院子也有些天昏地暗的,看不大清楚。不过这宅子装扮的别致,里头也清幽。
原本一路上的干燥也减去了几分。老宅子里头还有些仆人在,管平很快使认去请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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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珠后半夜时才幽幽转醒,有人低声的话儿从帐外传了出来。应该是管平在和大夫说话。
“夫人没什么大碍,有些水土不服,加上刚有了一月的身子,又舟车劳顿,多休息几日,老夫在给开上几贴药镇一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