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自知如今大魏朝堂的模样,如今太子跟着魏祀便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夺权,又因着管平不在,如今朝堂上两党邻里,早不知乱成了什么样子。
“如今也过了一月,太子得知我病重是真,定然会有其他动作。”
管平思忖了一下,如是说道。盛谦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是如今先不动弹,看太子那边做出什么动作,然后在作应对,只是盛谦终究还有些担心,又看着女婿——“我知道你如今胸有成竹,可权利外放,真到了收不回手的程度,那时便悔之晚矣。”
管平笑了笑,只对着盛谦道,“岳父放心,我拿捏的住分寸。”
见他如此说,盛谦便也不再纠结这件事儿,只放下了心来。毕竟如今女儿怀孕了,盛谦自然还有些家事要跟他说,“如今囡囡有了身子,总不好瞒着,前些日子说你陡然病重,你又一声不吭带着囡囡去了外头,我与她娘便也只能假作她去镇国寺替你祈福,只是如今她既已经回来,太子那边怕是瞒不住了,我只担心——”
女儿有孕的事情只要住到定国侯府,定然是瞒不住的。毕竟如今定国侯府已经安插了太子的人手,伪装倒是可以,但总不能不喝保胎药。比起这些管平到宁愿太子知道——
“照常就行了。”
管平道,知道盛谦是担心女儿,便也冲他拱了拱手,“岳父且放心,我视囡囡如珠如宝,与岳父心思相同,决计不会让她受到分毫损伤。如违此誓,让管平不得好死。”盛谦担心的便是太子急于揽权把心里动道自己女儿身上。
可到底也女婿也是自己个儿的,听他这样说只摇了摇头,“你对囡囡心思如何我知道,没必要说这样的话。只是事到临头,难免有你顾忌不到的地方,我只是怕万一。”
“不会有万一。”
管平看着盛谦,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妻女有一丝一毫的危险出现。
——
距离定国侯病重满打满算已经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见,太子不断揽权,魏祀那边也是。
整个大魏如今便好像一个大锅盔,两个人从两面开始撕扯,完全没了什么君王风度,只想自己分到手的权利再多一些,再多一些。只是魏祀万万没想到的是,太子手里竟捏着一道虎符——
他与太子既然各自为政,自然双方都有线人。
他早知道太子对着管平下的美人计,却没想到这计不仅害的大魏的定国侯殒命,居然还让太子拿到如此重要的一个东西。他原本想着,自己背靠大长公主,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