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蓝茵返回周夫人的病房。
周亦行还是坐在床尾的小沙发那里,一边敲着键盘处理工作,一边守在周夫人身侧。
“韩姨怎么不在?”叶蓝茵问。
周亦行合上笔记本电脑,抬手掐掐眉心,略带疲惫道:“让她去云景庄园去取些妈平日里的东西过来。”
叶蓝茵点头,走到周夫人的病床前,细细打量着周夫人的脸色,喃喃道:“这就和睡着了没什么区别。可这毒不解,人就会这么一直睡着。”
说罢,叶蓝茵又给周夫人掖掖被角,转而走到了周亦行的身边。
“文桦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叶蓝茵问,“现在这事牵扯道德问题,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
周亦行心里烦。
这才刚与叶蓝茵过了一段平静的小日子,问题一下子又如万箭齐发般的向着他射来,令他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听说你找人去跟着周雅清了?”周亦行问着,拉着叶蓝茵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你觉得事情和周雅清有关系?”
叶蓝茵点头。
如果没有关系的话,事情赶得未免凑巧。可有关系的话,那尚媛好歹是周雅清的亲生女人,她又怎么忍心让女人就这样没了贞洁?
“多个心眼总是没错的。”叶蓝茵说,“不过,尚媛既然也住在了这个医院里,我还是让咱们的人避避嫌。如果周雅清来了,就让人守在医院外面就是。不然被周雅清发现了的话,反倒抓住了咱们的话柄。”
周亦行点头,二人就着文桦的事情又深入的聊聊。
可这说来说去的,不管文桦有多冤枉,这尚媛的身子终是被他给占了。
这一点,谁也都无法反驳。
“要是走法律途径呢?”叶蓝茵问。
周亦行摇头:“这样的案子很难调查取证。况且,舅舅一定会为了文家的声誉而选择息事宁人,绝对不可能把这样的丑事搞的沸沸扬扬的。”
“可文桦确实冤枉啊。”叶蓝茵着急起来,“他这真叫是祸从天降。咱们还是得想办法,不能让……”
话没说完,周夫人身边的仪器忽然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周亦行和叶蓝茵心里都是“咯噔”一下,周亦行忙起身按了呼叫器,又弯腰看着显示屏上的数据,低声道了句:“血压190。”
这么高!
叶蓝茵慌了,也吓到了,根本等不及那个呼叫器发挥作用,跑出病房就高喊着:“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