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来,你之前服了那么多年他开的药,我若是贸贸然开方,没准把你这条小命给折腾没了。”
张九莘一怔,心中嘀咕:“这冰山脸,小小年纪嘴真毒。”
小韩大夫留下一瓶祛疤消痕的药,又替栓子诊了脉,得出了与郭郎中一样的结论,交代了几句,便收拾小药箱离开。
张九莘赶紧叫住:“小韩大夫,且慢。”
小韩大夫定住,可是等了许久,张九莘迟迟没有下文,抬脚就走。
张九莘眼快再不说,就没机会了,索性心一横,忍住心中的羞耻,快速道:
“小韩大夫,我大姐姐成亲多年,看过好几个大夫了,但是却一直未曾有孕,还劳烦您帮忙把一把脉。”
张九莘话音刚落,一直面无表情的小韩大夫,其俊秀的脸庞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朵根:“我......我,这病,我治不了!”
话还没说完,就落荒而逃。
“诶,小韩大夫,诊金还没给呢!”
张九莘拉住要追赶上去的栓子,道:“栓子哥,我们现在身无分文,可没有诊金给小韩大夫,等开年他再来时,再捎带一起付了。”
一整天了,两人还没能好好的说上话,张九莘让栓子从离家开始事无巨细的把昨夜到回到庙河村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这赛半仙还真的跟祖母说的一模一样,只要银子给得足,便没有请不动的道理。”张九莘喃喃道。
栓子肉疼道:“那足足一百两银子呢,都能买上好几十亩的水田了,这样的买卖他一年也遇不上几次,当然答应了。”
张九莘点头,随后叮嘱栓子道:“栓子哥,我让你找赛半仙的事情,除了你我两人,你谁都不要告诉。”
“连大姐姐也不能说吗?”栓子有点懵懂。
“不能。”张九莘道。
“嗯,我听小九的。”栓子应了声,随后想起什么,气鼓鼓道:
“小九,你是不知道,我刚到大姐姐家时,大姐姐正被她婆婆罚跪院子呢,两手高高的举着满盆子的水,就跪在院子当中的石头地上。”
“为的什么?”张九莘脸色一变,栓子去到大姐姐家时已是半夜,那岂不是说大姐姐从白天跪到了晚上。
栓子嘟嘴道:“大姐姐的婆婆倚在上房的窗户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骂大姐姐是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还说要休了大姐姐。”
“栓子!”
不知何时来到门外的英娘低声呵斥了句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