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说的话,你好好想想,趁着戒晨鼓还没敲响,祠堂没开,赶紧的到村长家走一趟,把事情给分说明白了。”
钱氏路过张九莘时,终究不死心,苦口婆心道:“大师既然已经说了,你是富贵登科命格,那将来也是要科考的,就算你爷爷让你二叔把你二婶给休了,对于张家名声来说,也不好听不是,再说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关起门来好好说就是了。”
张九莘诧异的看了眼说了一箩筐好话的钱氏,心道:“这钱氏能缩能伸,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看来比自己想象得厉害啊,昨晚两人还闹那么凶,今日就能舍下面子来说软话了。”
张九莘脸上不动声色:“钱奶奶,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个毛头小子,怎么处置二婶,那是族里长辈说了算。”
“你!”
钱氏忽的转身,气鼓鼓的瞪了张九莘一眼,随后指桑骂槐的离开。
.......
“咚!咚!咚!”
“咚!!”
三长一短的戒晨鼓鼓声响起。
“开祠堂了!”
张九莘眼睛一亮,虽然她也急切的想立马赶去祠堂,不过最终还是在家耐着性子等着栓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