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佩服道:“小九,果真同你猜测的一样,杜氏忍不住动作了,刚才我在屋顶看到她在专门给你煎药的药罐里涂了什么东西。”
张九莘把药罐拿过来,用鼻子里仔细一闻:“就是这歌味道,在柳大夫方子里多出的一道药材,栓子哥,你拿棉花过来,把上面的药剂细细黏上,明日一早拿到县城去找小韩大夫,看看这害人的毒物究竟是什么!”
“是!”
栓子出了屋子,拿了棉花一边蘸药剂,一边道:“小九,现在证据我们已经有了,怎么处理杜氏这个毒妇?”
张九莘眼睛微微一眯。
虽然她是重生到这具身体,可是记忆全部都继承了下来,对其余人的感情也是一分不差的转移到她的灵魂。
换句话说,其实她就是张九莘。
不管怎么说,让她卧病在床十几年,并且险些丧命,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杜氏:
“上一次被她侥幸逃脱,这一次,我们要人赃并获,一次就把她解决!”
张九莘低声嘱咐了一阵栓子,栓子忙点头,而后忙完后,栓子便把药罐清洗干净,重新放回厨房。
第二天,天还没亮,栓子就带着东西出门了。
.......
“娘,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胡闹,上次就是因为你的任性断了药,差点把你这条小命折腾没了,柳大夫嘱咐过我了,一定要看我你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张九莘眼睛余光往窗外瞟了一眼,见在院子里挑着黄豆的杜氏不时的往自己屋内张望,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依言把吴氏送到嘴边的汤药一口喝完。
那边杜氏见张九莘喝了药,便把豆子往厨房一塞,哼着小调去轧棉花去了。
......
栓子是过了午饭时分,才回到家,一进院门,就脸色铁青的进了张九莘的房间,吴氏在张九莘床前做着刺绣,见此,不高兴道:
“栓子,你一大早疯哪去了,午饭也不回来,真是越大越不省心,你钱奶奶若不是病着,你少不得又要挨一顿打。”
张九莘知道栓子从小韩大夫那里得到了结果,便撒娇说想要吃绿豆糕,把吴氏支使去了厨房。
“栓子哥,小韩大夫怎么说?”
栓子气鼓鼓的,往窗外杜氏轧棉花的房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才开口道:
“我拿给小韩大夫看,小韩大夫一开始分辨不出是什么,其让药铺里的其余坐堂大夫也看了一遍,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