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
“不对劲啊,这短命鬼明明都已经服下过量的枯寿粉了,怎么还有说有笑的?难道是我下的份量不够?”
杜氏正想得入神,门“吱呀”一声,三丫走了进来。杜氏停止了摇动绳轮,从手摇式纺车旁的矮凳上站了起来,阴阳怪气道:
“呦,死丫头你还知道要来干活呀。”
杜氏原本已经给三丫相好了一门亲事,就等让媒人给对方递话来相看,媒人可是说了,若是亲事成了,三百两的聘礼那是一分也不会少她的。
如今不但这亲事没了,还被一直瞧不上眼的三丫威胁了。杜氏越想越是生气。恨不得生生把三丫给活吞了下去。
不同于杜氏的喜怒形于色,三丫一如既往面无表情的坐在纺车旁的矮凳上,熟练的摇动绳轮,像是自言自语道:
“娘,我劝您,还是不要忘了六弟嘱咐过您的话。”
“呦,张云萍,你好大的脸面啊,现在竟然教训起我来了,是吧?”
三丫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心烦意乱的杜氏自然没有听出话外之音,还认为对方是在拿张六莘在压她,她哪里受得了这口气。
随手捞起一旁成人手臂粗大的木棍,重重的就往三丫的后背砸了下去。
“嗯~”
正专心致志纺线的三丫察觉到劲风来袭时,躲闪已经来不及了,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疼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哼!”
杜氏见此得意的拍了拍手:“真是一天不打你,你就皮痒痒,我呸,下贱胚子!跟你父亲一个狗样,水性杨花,不要脸的娼妇!”
杜氏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原本打算往外走的又调转了过来,胡乱抓到什么,都往三丫身上招呼,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嘴里还不停的往外蹦着不堪入耳的污秽之语。
倒在地上的三丫紧紧的护着肚子,一声不吭的忍受着,只是刘海下遮掩住的那双眼睛却流过一丝决绝。
.......
由于钱氏病倒,老爷子打猎未归,张家的晚饭便各自端回自家的房里就餐,吃完晚饭,一如往常的熄灯就寝。
只不过在黑夜来临之时,张九莘的房里悄悄的溜进了一批人。
......
“吱呀~”
过了子夜,杜氏打开房门,如昨夜一样,轻手轻脚的摸到了厨房,一边打开从怀里拿出的纸包,一边喃喃自语: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