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是耳聋吗?我说不能见!”负责人刚说完,就见周远山走了进来。他瞪着眼睛,目露惊恐地说:“周……周局长。”
“是我要见于琐!”
监狱负责人一副为难的样子。皱起眉头,吱吱唔唔地说:“周局长,于琐他……”
“于琐他怎么了?”
“有人交待我不能见!”
“啪!……”周远山直接给了监狱负责人一耳光,厉声说:“黄臣。你知不知道谁是局长?”
“当然是周局长您!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敢快带我去见于琐!”
周远山一声厉喝,吓得黄臣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带着周远山、李海、拓跋公输、赵建军四人来到了关押于琐的地方。
只见于琐身上伤痕累累,身上戴着一副沉重的手铐和脚链。
周远山一见,顿时火冒三丈,对黄臣叱问道:“黄臣,是谁让你们对于琐动私刑的?”
黄臣趴在周远山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周远山气得一脚将黄臣瞪了出去。说:“你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了?难道你不听我一个正局长,却去听命我的副手?”
“周局长,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好一个身不由己,你就等着被撤职吧!”
黄臣一听周远山要撤自己的职。直接搂抱住周远山的大腿,卖惨说:“周局长,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要养,下有三岁的孩子要扶养。你撤了我的职。我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周远山一脚将黄臣踢开,气极败坏地说:“黄臣,你这样的人,就不配留在我们的警队中。”
“周局长。求求您啊!不要撤了我的职。”
周远山冷哼一声,说:“那就看你接下来表现吧!赶快带于琐去医务室处置伤口。并向人家陪礼道歉。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把你们都撤职。”
“是,是!绝对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黄臣一副唯唯喏喏,两面不讨好,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李海走到于琐的身边,眼睛里噙着眼泪说:“于琐,都是我害了你!”
“不,海哥!的确是我失手伤了人。”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于琐笑了下,对李海安慰着说:“海哥!我相信你会替我证明我的清白。”
李海点了点头,对于琐说:“于琐,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此事。早早还你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