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有些恼羞成怒:“你说得倒是轻巧!皇上亲自张口询问,我怎么回绝!”
“苏昭容的往事不必说了,都是过去的事。皇上都没再提起过,你倒好,时不时就要拿出来刺我一刺。你也得好生管管自己的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真透出风去,皇上面上不好看,岂能不迁怒于我。”
“再者,苏昭容是不堪,可三皇子李昊着实出众。相貌气度出众,读书胜过大皇子四皇子,武艺胜过二皇子,且性情坚韧。这样的女婿,你还不满意,你还想云萝嫁什么样的夫婿?”
提起李昊,刚才还满面怒容的广平侯夫人神色缓和了几分:“李昊确实不错。”
广平侯扳回一城,义正言辞地说了下去:“何止不错!若不是被生母连累,他会比现在更出众更耀眼。皇上口中不说,其实心里很喜爱三皇子。”
“我们云萝家世样貌都是最顶尖的,天生就该嫁进天家做皇子妃。将来做一地藩王妃,也是一辈子的尊荣富贵。”
“妹妹在宫中做贵妃,大皇子又最得宠,乔皇后早将妹妹和我们孟家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二皇子妃的位置,除非乔皇后主动张口,不然想都别想。”
“四皇子的亲事,太后早就有意赵家的女儿。我们也争不过。”
“到最后,也就只有三皇子了。”
广平侯夫人抿了抿嘴角,半晌,才叹了口气:“也罢!事已至此,这门亲事不认也不行。三皇子样样都好,只是苏昭容实在不堪一提。”
“还有五皇子,平庸蠢钝,处处依赖三皇子。以后云萝嫁给了三皇子,既要应付苏昭容,又得照顾五皇子。”
说完,又叹了口气。
广平侯不以为意:“兄弟两个相互照拂,才是好事。同胞手足兄弟,别人想要还没有。你倒嫌弃起来了。”
所以说,男人想的,和女人所想的永远不同。
广平侯夫人在为女儿日后的辛苦忧虑不已。
广平侯完全体会不到,一张口就是手足情深那一套。对女子来说,小叔小姑或妯娌什么的,都代表着无尽的麻烦,越少越好。
广平侯夫人懒得再和他废话,扔下一句“我去看看云萝”,转身就走。
广平侯下意识地伸手拉住广平侯夫人:“正说着话呢,你这是要去哪儿?”
“松手!”老夫老妻了,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广平侯夫人自几年前开始就不和广平侯同房,平日碰一下手都不乐意。
广平侯被气乐了,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