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琛：“……”
请问墨公主身边还缺助理吗？
纪楠见他不说话，问：“你呢？”
于琛轻咳一声，“我是聿太太发的工资，没有那么高，不过福利还不错。”
“嗯，”纪楠点头，“我们福利也不错，各种保险公主都给我们买了，还有节假日的补贴慰问。”
于琛：“……”
忽然有点柠檬精是怎么回事。
“不过听说聿少给你买了房子，”纪楠道，“飚哥去年也想买房子，所以打听了一下。”
“是有一套房子，”于琛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车子也是聿少给我配的。”
“嗯，我们住在城堡里，24小时待命，”纪楠看着他，正色道：“你跟我们不一样，我跟飚哥，纪云纪刃，都是公主从黑市买下来的，如果不是她买下来我们，说不定我们今天别有天地，可能在各大洲厮杀走贩，也有可能被人拿去当实验体，不过，最有可能的，还是被当成死士。”
于琛也听说过一些，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惨，愣了一下。
“其实东伯在的时候，我们没有薪水，因为我们的命都是墨家的，”纪楠依然没什么太大的表情，道：“我们在最绝望的时候，是墨公主给了我们一个家，给了我们一个归属，我们会誓死效忠，可墨公主不仅给我们开工资，还给我们一个选择。”
“选择？”
东伯走的时候，墨公主让他们选择拿钱离开或者留下。
他们之中最强硬最冷漠，也是经历最多的纪飚，当场就哭了，跪着求墨公主不要把他们赶走。
其他的几个人亦是同样。
他们无父无母，毫无归属。
世界那么大，离开了墨家，他们就彻底没了根。
许多人都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留在墨家，或许也只是他们活下去的一个理由，但他们依靠这个理由太久，一旦失去了这个理由，他们或许能够活下去，可却只能活得茫无目的。
“我们选择了留下。”
-
墨抒醒来的时候，脑子有点涨。
爬起身，墨抒打了个哈欠，意外发现身边的位置有些温热。
一怔，怕是自己感觉错了，墨抒又伸手摸了摸。
纪楠走进来看见墨抒那模样，道：“聿少在客厅接电话。”
墨抒怔忪，“他刚刚在这睡觉呢？”
纪楠点头，“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