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暖勉强笑了笑，正要说话，忽然有人说道：“啊，我想起来了，我就说顾温暖这个名字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这话落下，顾温暖的心口当即就是一个咯噔。
一种极大的、不祥的预感，登时间让她浑身发毛。
因为这一道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顾温暖朝着那看去，果然看见了一道比较熟悉的身影，那是墨商学生会的会员，叫何渊林，顾温暖曾经去找他帮忙过几次。
这个人还喜欢仗着一点小权利，到处去炫耀显摆，尤其喜欢顾温暖这种乖巧安静，听话的人。
以前何渊林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根本看不起他们全校垫底班级的，每每到他面前，这个人总是用鼻孔看人的。
这会儿两人目光对上，彼此的眼神交汇，一道惊惧，一道戏谑。
何渊林身边的一个人问：“怎么，你认识顾温暖吗？”
“认识啊，我可是墨商学生会的呢！”何渊林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有些傲气。
“哇，我差点都忘了你也是墨商的！”
何渊林笑着道：“什么呀，我虽然已经出来实习了，但她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也是她的学长呢，不过她是A楼8班的啊。”
A楼8班？
那不是墨商最差的班么？
一般都是分数达标勉强考进去的，或者是那些有钱有势的家长，想要送孩子进去消磨时间的班级。
消磨时间应该是不可能的了，那就只能是考分数考进去的了。
可是就连庄梓琪这个SS楼的人都没能进入的聿氏，这个A楼垫底的班级学生，又怎么可能能够进去？
顾温暖看着何渊林，勉强笑了笑，道：“学长好。”
“你好啊，顾同学，”何渊林笑着道：“你现在竟然这么厉害，还是聿氏的秘书了吗？”
顾温暖干干笑了一下，心里忽然觉得有些畅快，坦然道：“是啊，我现在是聿少身边的秘书。”
何渊林看见她这模样，心里的怀疑更加重了，道：“我记得你的成绩也不是很好啊……”
顾温暖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道：“运气好而已。”
“渊林，她真的是A楼8班的吗？”庄梓琪问，觉得不敢相信，“不会吧，聿氏现在的进入标准……”
这么低了吗？
宋友丽也不敢相信，“你是不是记错了？”
何渊林不爽了，“什么记错了，你看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