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可怜的,除了自己的子孙后代,亲信也就四人,比之曹刘孙差了不知道多远!)
“哈哈哈!”公孙度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想完了这些,拱手道,“弘远抬爱了,我本是辽东襄平人,此次因我父得罪宦官,不得不弃官而逃,想要回襄平老家,但听闻高句丽等异族劫掠成性,毁坏村镇无数,辽东全郡人心惶惶,为了有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不得不站出来罢了。”
“好!”左边的阳仪高声叫道,“升济果是信人,竟肯实言告知。某虽然拙陋无知,但尚有一己之力,愿从升济以效犬马之劳!”
言毕,面向公孙度拜倒。
公孙度闻言一震,赶紧起身,扶住阳仪双臂,道:“正言过奖了,度年方十六,不过一孔之言,安敢为人之主!”
公孙度不等阳仪说话,又道:“度之想法,若是宣之于众,不被小儿讥笑尚是幸事,今能得亭方、弘远、正言共襄盛举,已是万幸,万万不可再提此事!”
“某二人虽然无知,但亦愿随柳大哥、阳大哥追随大人!”焦路、涂易二人对视一眼,趁机拜道。
公孙度心中虽然欢喜,但依旧仍然只道不可,只言互相帮助,共同抵御异族。
阳仪欲要再劝,但被柳毅拦下,焦路、涂易见此也就不好插话,只是一旁听着。
公孙度见此,暗道:柳毅果是有勇有谋,想来已经看出了我心中的顾虑。既如此,欲要拉拢柳毅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如就此告辞。随即公孙度道:“诸位,今夜已是子时,不如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好早些启程!”
柳毅回道:“也好,明日早些出发,也能早一些抵达辽东,早一点了解辽东的真实情况。”
公孙度点头,又与阳仪等三人告别之后起身离去。
等公孙度离开之后,阳仪面色不善的看着柳毅说道:“弘远,你为何拦我?难不成你觉得升济年纪太小,不足以为我等之主?”
焦路、涂易二人亦是有此疑问,只不过他们不敢像阳仪这般直接。
柳毅却是面不改色,再次饮下一碗酒之后,才慢悠悠的说道:“如今升济无有官职在身,区区一介平民,若是得我等效忠,岂不引人猜忌?”
阳仪面色变了变,但还是强自辩解道:“这里又没有别人,怕什么,不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
“岂不闻隔墙有耳!”柳毅摇头反驳道,“若是被人传了出去,是祸非福。”
阳仪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但看面上的不满就知道口服心不服。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