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上前,恭敬道:“糜竺见过大人!”随即又转头对张纮道:“子纲兄好久不见!”
公孙度诧异道:“你们二人认识?”
又不待二人回话,恍然道:“是了,一个是糜家的少主人,一个是同州的才俊,怎么可能不认识,倒是度胡言了。”
“岂敢!”张纮和糜竺齐声道。
接着张纮回礼道:“子仲兄好久不见!”
糜竺点头以应,又惭愧的对公孙度说道:“大人,竺汗颜,因为对一路上的形势估算出错,导致先前准备不够充分,使得随行的护卫损失不小,后边的路还请大人多多相助才是。”
公孙度眉头一皱,道:“竟有此事?”
张纮亦是诧异不已,因为他跟着公孙度北上的路上并未遇到盗匪,要知道在遇到公孙度以前,前往洛阳的路上他可是遇上了好几次土匪拦路,每次都是付出不少的钱财才安然度过。本来他还以为是因为同行的人太多,公孙度担心临水村的人单独北上会出现意外,所以带着他们一起北上,没想到人数更多的糜家商队竟然遇上了不少的土匪,如此看来定有别的原因,不由将目光放到了公孙度的身上,因为他想不出除了公孙度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这让他心底的好奇又多了一丝。
眉头舒展,公孙度歉然道:“倒是度疏忽了,这样,后边的物资运输在安全上由度来安排。”随即又展颜一笑,道:“不过,从这里到辽隊的路,完全不用担心,只要这里的土匪不傻,就绝对不会对我们动手。”
“哦?”糜竺迷惑不解的看着公孙度,道,“为何?”
公孙度自豪的指了指身周亲卫身上的盔甲,道:“就凭它。”
“嗯?”
糜竺和张纮齐齐看向亲卫身上的明光甲,满是不解,虽然这个盔甲看起来和以前所见的盔甲有些不同,但也仅仅是盔甲而已,难道还能起到震慑土匪的作用不成?
公孙度笑了笑,没有说话。
阳仪本就对年纪轻轻的张纮不满,他觉得这样的人哪里值得公孙度冒着杀头的危险亲自南下相请,于是昂首道:“二位可能不知道明光甲的威力,所以不了解。”
“愿闻其详!”张纮早就察觉到了阳仪对他的不满,但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所以现在听到这话,更多的还是好奇。糜竺亦是点了点头。
“明光甲乃是由我家公子亲自设计铸造而成,其防御力比之朝廷的制式盔甲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寻常弓弩根本不能破开明光甲的防御。”阳仪自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