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答话!”
在张飞看不清的城头立时一阵骚乱。
在张飞将要忍不住的时候,城头的骚乱停了下来,扬声回道:“将军乃是何人?缘何无故犯我城池?”
“呵呵!”
张飞冷冷一笑,道:“老匹夫缘何装疯卖傻,公孙瓒都已响应朝廷的诏令,归顺我主,幽州牧公孙度,尔等竟敢擅自阻扰,莫不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我们还真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不过,这话没有人敢直接说出来,都只是放在心里。
“将军莫要胡言乱语,辽侯的威名世人皆知,但辽侯染病回乡养老一事,亦是世人皆知,怎会成为那幽州牧?将军莫不是伪造圣旨,诓骗我等?如此,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张飞好悬没被气死,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当即怒声咆哮道:“老匹夫勿要装聋作哑,否则待本校尉打破城池,定要你死无全尸!”
公孙明深知辽东军的实力,闻言不由吓了一跳。但也明白话既已出口,便是覆水难收,仍是强自道:“将军不要以为虚言恫和,便能逼老夫就范!老夫身为朝廷任命的县长,自当守护一县百姓。”
言语间,莫不是透露出自己乃实实在在的一县县长之事,似是要借此让张飞知难而退。毕竟即便是圣旨任命,也不意味着公孙度就能随意攻打治下郡县。
只是公孙明却不知公孙度对此早有所料,于昨夜已有书信让张飞放手施为。
以张飞的暴躁,放手施为,自然也就意味着是真正的放手施为。
这……或许也正是公孙度等人决定让张飞出手的缘故吧!
“老匹夫竟敢枉顾圣命,公然抗旨,有胆的就出城一战吧,否则不若早早开城投降,本校尉还会给你留个全尸!”
张飞肆意搦战的话,让公孙明,以及城头的张纯、丘力居等人气得不轻。
不多时,便见一骑领着数百人出城跨河而来。
“来将通名,本校尉手下不斩无名之辈!”张飞颇有几分不屑的说道。
来将大怒道:“小子休得猖狂,你家爷爷孟利在此!记得到了地府,报上爷爷的大名!”
张飞顿时怒不可遏,更不答话,飞马纵矛而出。
孟利先是一惊,接着挺枪迎了上去。
“去死!”
张飞虬臂如龙,蛇矛飞出如风,直袭孟利胸前。
孟利大惊,想要格挡已是来不及,有心闪避,只能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