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才将他抓住,却又凭借一点信任就放他回到襄阳,真是……
关平沉默了一会儿,收回了宝剑,回到座位,却仍是满是冷厉的说道:“明军杀了陛下,又要杀吾父,却想要本将投降,莫不是痴心妄想?”
“非也!”
马良道:“少将军可知自汜水一战,陛下便知明军已有席卷天下之势,此后年年北伐,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因陛下之举,劳民伤财不说,又令双方徒添伤亡,而今明军既然南下,明帝岂会放过?”
关平又是一番沉默,然后才说道:“这不是明帝就要杀吾父的理由?”
“陛下与大将军虽非手足,却更胜手足,昔年结义,曾有言‘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大将军岂会不复仇?”
马良的话,令关平面色一百,却也强子道:“既是如此,当等吾父归来,为陛下复仇!”
“惜哉!”
马良叹息道:“大将军便是不欲令少将军等人白白牺牲,遂在江州为明军所阻之时,留下大军牵制,自领一众校刀手径往成都。或许,此时已经为明帝所斩。”
关平心头一震,久久不言:父亲,真的是这样吗?
良久。
马良再次开口道:“今良为明军所擒,虽另有原因,不得不前来相劝少将军,但亦德行有亏,愧对陛下和大将军的信任。故少将军当另有定断,不可为良之言语所惑。”
顿了顿,又道:“只不过,如良所料不差,明军不消数日便会抵临襄阳,还请少将军早做定断。如不降,则尽快召集四方人马,布置防御,与之决一死战。”
关平闻言,方知马良之心仍是向着他这边,心头不免有了几分愧疚:“此事事关重大,本将须得细细思之,方能做出决定。”
“如此,还请少将军允许,良欲回府一探。”马良拱手道,“届时,除非少将军做出决定,否则良不会踏出府门半步。”
“甚好!”
关平旋即唤来手下,“护送”马良回府。
马良回府,与家人相聚一片欢庆,对于被擒和劝降之事那是只字未提,只是家庭间的美满,让他多少有了几分偏向。
“祖父、祖父……”
清丽的声音打断了马良的思绪,却也像一道清爽的溪流冲刷掉了其心头的种种负面情绪,回归到了……
不说关平如何,且说东面高览和颜良。
“哈哈哈!”
高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