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面色严肃的说道:“两种可能!”
“要么是故意的,妄图借此引诱我们突击;要么就是他们干脆不知道士壹战败的消息。”
说着,陈宫叹了口气,然后才又说道:“前者倒还好,后者就麻烦了,因为这说明士徽不见了,找不到士徽,也就找不到州牧印,只能一座城池一座城池去拿下,耗费时日也就算了,就怕这些地方的百姓被裹挟啊!”
吕布面色一沉,厉声道:“他们敢!”
“他们自然是敢的。”
陈宫叹息道:“都督可知,属下在信城听到了什么?”
“什么?”
“属下听闻交州私底下流传着番薯等物实际上乃是士燮着人于海外所寻,只是在归程时为陛下所劫,然后自以欺之。”陈宫面上多有无语。
吕布惊道:“这么……不要脸?”
陈宫耸耸肩,也惊讶得很,毕竟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好一阵相对无言,吕布突然问道:“难道真的就只能挨个攻城了?”
“如果士燮铁了心要裹挟民意的话,怕是真的只能逐一攻取了。”陈宫双手一摊,表示对此他也没有办法。
吕布面色一阵变幻,最后陡然一厉,道:“如果士燮真的不识趣,那就……”
随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可!”
陈宫忙道:“未得陛下命令,千万不可妄动。”
吕布正色道:“时将入秋,若不如此,恐将无法按计划于年内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顿了顿,又道:“若因此陛下怪罪,一切责任由吕某承担。”
“都督这是瞧不起陈某吗?”陈宫不悦道。
“怎么可能……”
二人并没有就此争论起来,只是相互表达对对方的支持。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拿下布山,尽快弄清情况。”
“不错。”
吕布点头,随即下令杀往布山。
大军至布山,守军一片慌乱。吕布、陈宫顿时心头暗叫不妙,因为这意味着最坏的情况发生了,士徽消失了。要想拿下交州,只能一城一城去攻打。
不到半个时辰,仅有八百守军的布山便陷落。同时士徽消失的消息也得到确认,吕布和陈宫一面安排人手四出攻城,一面着人往阿林,规劝士燮。
十天!
这是二人商议之后,觉得能给的最大期限。
然而,士燮似是死心,又似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