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兵头领,名字也叫作亚罗坦,他是花拉子模国的一位将领,我猜,他应该就是这亚罗坦的父亲……”终于,卢铁把他埋在心里二十多年的秘密,给说了出来,在说完这些的那一瞬间,肿成猪头的卢铁的眼神中,散发出一道“解脱”般的目光。
“没错,那人,应该就是这亚罗坦的父亲,因为,这所谓的亚罗坦,并不是个名字,而是个姓氏,在花拉子模国,不少人都姓亚罗坦的,其中,就包括其皇后所在的家族……”出身西域的“插嘴王”阿依慕,再次“插嘴”,给在场的众人,普及了点儿西域“常识”。
“这亚罗坦不愧是土匪的儿子,真是够恶心的,其匪爹因打劫被人给宰了,他都觉得冤枉,还敢打着报仇的名义胡乱杀人,这没脸没皮的烂货,真……该死!”自己堂姐“普及”完西域“常识”后,刚刚捅过亚罗坦一刀的阿里娅,“嫉恶如仇”的又“捅”了人家一刀。
斜瞟了那虚到脸色苍白的阿里娅一眼后,对她跟她堂姐都很无奈的卢羽,小声问卢铁道:“后来呢,福祥镖局又怎么样了……”
“哎……”第三次叹气的卢铁,叹的很是伤感,其眼眶中,泪光荡漾,“后来,那股被我们击溃的土匪,在某天夜里,突然杀进了绥边寨,并突袭了我们福祥镖局总坛,而这时的我们,在经历过那次的生死突围后,实力锐减,我们的可战之力,连往日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所以,被那次突袭了一次后,我们福祥镖局,几乎全军覆没,而我……”
“哎……”第四次叹气的卢铁,终于掉泪了,他边抬手擦拭着脸颊两侧的泪痕,边哽咽道:“我虽然侥幸在那场突袭中活了下来,但也重伤昏迷了,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看到,我们整个福祥镖局总坛,已经被人给烧成了一片瓦砾,而我们的总镖头,也战死了,后来,虽然我们福祥镖局还没有彻底解散,但是,经此一役,我们差不多也是名存实亡了,我也想过去给我那些惨死的同僚们报仇,但是,我的武功……而有愧于同僚们的我,羞于再在福祥镖局里待下去了,再后来,我留下了那些往年积攒的积蓄后,就离开了镖局,也退出了江湖,我回来了,回来浑浑噩噩的……”
“铁哥,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用羞愧,在镖局危机之时,你舍命保卫过,你已经做到了你该做的一切了,你仁至义尽了,你不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了……”先出言安慰了一句因“陈年往事”而泪流不止的卢铁后,为转移他注意力,卢羽直接再次发问道:“那亚罗坦说,有人是杀他的爹凶手,为何……”
“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