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男人说道。
他和薄懿之间的关系,是恩,但却也因为这份恩情牵扯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而且对薄懿,凌惜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有些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这个男人什么,每次看到他,腿就止不住发软!
“去哪?”
那边的男人语气更有几分不悦。
凌惜:“去,去,见儿子。”
在感觉到这明显的不悦,凌惜几乎话都要说不完整。
“嘟嘟嘟。”话音刚落,电话那边直接就挂断了。
凌惜:“……”
他,这是在生气?
不可能的,那个男人随时都是这样惜字如金,而且随时都是这种冷冰冰的,在他身上要说生气的话。
还不如说他就是见不得他身边的人请假。
凌惜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然后让出租车司机往陆家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