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爱!”
“是他妈从我妈手里抢走了我爸!”
“安子恒我还你。”安君墨的声音骤然响起。
他倚在门口,面色依旧虚弱,眼眸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凛冽与高傲。
安殊然一惊,陆浅浅连忙趁机推开他,朝安君墨跑去。
安君墨微微伸手,将陆浅浅拥入怀中。看到她脸上的血痕,幽暗的眼眸下顿时波涛汹涌!
“我没事……”陆浅浅低头重新捂住脸,“不疼。”
安君墨轻抚过她的头,提起力气从墙上站直,让陆浅浅站到一边后,自己一步步朝安殊然走去。
“你醒的还真是时候。”安殊然冷笑。
安君墨猝然加快步伐,一拳打在安殊然脸上。他的身子看似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可那一拳却几乎打断安殊然的鼻梁。
安殊然捂住鼻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安君墨夺过他手上的针头,直接扎向他眼睛。
他心中骇然,本能的伸手护住眼睛。
针尖刺入掌心传来剧痛,安殊然没想到这只病猫还能做到这个地步。
“殊然!”安子恒焦急的声音响起,下一秒,安君墨已经被他拎起来丢在一边。
陆浅浅上前扶住身子还站不稳的他,看到安子恒关切的查看安殊然的伤口,对安君墨却连问都不问一声,心下发寒,对安君墨道:“我们去里面休息。”
安君墨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也知道陆浅浅是顾虑他的感受,没有推辞,转身回到病房。
安子恒没一会儿气冲冲的进来:“殊然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安君墨将捂在陆浅浅脸上的毛巾拿掉,反问安子恒:“那他就可以这样对别人?”
安子恒看了眼,不以为意:“伤的又不是你!你急个什么劲?”
“我扎的也不是你,你又急什么?”安君墨冷冷反问。
安子恒气急,指着陆浅浅怒道:“你妈说的对,这女人就是个祸害!”
“我妈还说谢蔓露那女人是祸害。”
“君墨!”安子恒顿时音调更高,“你给我住嘴!”
安君墨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继续道:“怎么?提到你心头好就不行了?她要是知廉耻,怎么会在你结婚后,还一个劲的找你?你要是有点责任心,又怎么会结婚后还去见她?”
“够了!”安子恒恼怒的打断他,“你爱怎样怎样吧!我不管了!”
“你什么时候管过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