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安君墨上楼的服务员将安君墨送入聂灵淑所在的1904号房。
她将安君墨扶到床上,正要做什么,反被安君墨一把拥住压在身下。
聂灵淑的心狂跳个不停,抱住安君墨便是迎合,却没想到反而让安君墨皱眉。
他的陆浅浅从来不会对他主动。
一瞬间,明明已经被醉意而勾起的欲望渐渐清醒,安君墨认清身下的人不是陆浅浅,烦躁的将聂灵淑一把丢开。
聂灵淑错愕:“君墨……”她转身想要再一次投入安君墨的怀抱,却再次被安君墨推开。
“你去别处。”安君墨闭眼捂头不看她,“全部费用记我账上。”
聂灵淑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我在这里陪着你不好吗?”
“我不想浅浅误会。”安君墨淡淡道。他喝的太多,以至于连站都站不稳,更不要说走路。
因此,让聂灵淑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聂灵淑听着他的话脸色灰白,不甘心的道:“她……真的那么重要?比我还重要?”
安君墨慢慢睁眼,望着天花板上发出柔和光芒的吊灯,想起陆浅浅那些气人的话,没有出声。
她当然重要,只是他对她而言不重要。
聂灵淑见他不语,自以为有戏,哀怨着声音又道:“君墨……这些年……我在维也纳过的很艰难……”
“艰难到一年要花几百万?”安君墨冷冷打断她。
聂灵淑一窒。
他的女人,别说是一年话几百万,就是一天花几百万,安君墨也供得起,也愿意供。
可他不能接受的是聂灵淑的自甘下贱。
安君墨不想跟她争辩这些,毕竟是曾经爱过的人,他不想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出去。”他淡淡道。
聂灵淑面色苍白,她感觉自己在安君墨面前就像是个小丑,准备好的一切伪装都瞒不过他。
她惊恐又羞愧的起身,不敢再打扰安君墨,起身去总统套房的外间。
安君墨以为她离开,不知不觉还是在醉意的驱使下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聂灵淑在为他擦脸,他这才意识到聂灵淑没有走。
安君墨立刻就要离开,却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陆浅浅站在走廊里,他顿时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可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又气恼陆浅浅昨晚的话,没有解释就走了。
聂灵淑的思绪慢慢从记忆中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