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没有爸爸这个大笨蛋，妈妈也要死了呢。”陆浅浅满是担忧，“爸爸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安安你说是不是？”
安安发出“嗯嗯”两声，仿佛真的能听得懂陆浅浅的话一般。
先醒来的倒是聂灵淑。
席弈城跟陆浅浅提起的时候，语气非常微妙：“嫂子，那女人成傻子了。”
大脑窒息过长的确是容易产生这种结果，可聂灵淑变傻，陆浅浅总觉得这事怪异。
聂灵淑病房内，唐逸飞正在给她做检查。见陆浅浅来，他道：“脑部没有明显创伤，初步测试智力已经下降到五岁孩子的水平。”
陆浅浅狐疑的打量着痴呆状态的聂灵淑。
席弈城凑上来低声问：“嫂子，我觉得她有可能是装的。”
“就是装的。”陆浅浅异常肯定。进入病房的一瞬间，她看到聂灵淑眼底闪过彻骨的恨意。
席弈城一惊：“那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不仅是对我谋杀未遂两次，还涉嫌谋杀君墨。还有，她还欠着君墨上亿的赌债没还。”陆浅浅说着一顿，“赌场规矩我不懂，你们懂吗？”
席弈城点头：“懂。”
“那你们就按着规矩来嘛。”陆浅浅也懒得跟聂灵淑纠缠，说完就抱着安安走了。
席弈城悄悄问唐逸飞：“你觉不觉今天的嫂子有点霸气？”
“安安差点成了孤儿，嫂子还忍得了就怪了。”唐逸飞翻了个白眼，在精神鉴定表上写下聂灵淑装病的结论。
安君墨依旧没有醒来，聂灵淑听说几次寻死都被人拦下。
陆浅浅觉得疑惑：“她为什么要死？要是还不起赌债，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席弈城思索了半天，憋着道：“嫂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反正凌竺已经去法院插队把这案子上公诉了。公诉结束，她就会坐牢。做完牢，赌场还等着她还债。”
正在逗安安的唐逸飞听见，嫌弃的道：“要我说公诉什么，直接按赌场的流程走就是了。公诉多麻烦。”
“什么流程？”
“额……简要来说就是以后都不会再有聂灵淑这个人。”席弈城回答的很委婉。
“偿命？”陆浅浅一惊。
“嫂子你不要说的这么残忍嘛！杀人是犯法的！”唐逸飞一脸正义凛然。
“那是什么……”
“赌场要是的钱，要命干什么？一个人身上至少可以压榨出来五六十万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