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女人。
他不要听!
“陆浅浅……”安君墨开口,扯出一道残忍的笑,“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回答过你?”
陆浅浅的心一痛。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真的以为生下安安就一步登天了吗?”他一步步逼向陆浅浅,想要彻底杜绝她这个残忍的念头,“你真的以为别人叫你一声安夫人你就真的是安夫人了么?真的以为我安君墨除了你就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么?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想想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有些东西该不该觊觎?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你飘飘然了?”
恶毒的话语像是一柄卷刃刀,穿过安君墨的心又插入陆浅浅的胸口,翻滚着,将两颗心搅烂成不可见人的血泥。
眼前的男人恍惚与一年前在凯越酒店初见时重合,同样的凶狠、暴戾,对她满是恨意。
陆浅浅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他对她就像是一只玩物,高兴了就哄哄,不高兴了就丢在一边肆意伤害。
眼眶温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陆浅浅抬头拼命忍住眼泪,哑声道:“我都记得……以后都会记得……”她还是戴上了哭腔,急忙低头不敢让安君墨看见自己哭泣的模样,哑声道,“对不起……打扰你了……”
她转身慌不择路的离开,跑下楼梯的时候摔了一跤,又忙扶着栏杆站起来。她跌跌撞撞的离开,安君墨追上去,只看到遗留在路上的两只高跟鞋。
该死!
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那明明不是他的心里话!
可……
他不想让陆浅浅看到自己的病情,不想看见从她眼中也流露出同情或是怜悯。
他逐一拾起两只鞋,再往前已经看不到陆浅浅的身影。
这艘隶属于安君墨的游轮此次只招待来为安安庆生的客人,因此乘客不算多,许多地方都没有人出没。
陆浅浅狼狈逃出,脚下不慎又是狠狠摔了一跤。她忍着痛想要站起来,可实在是太痛,刚站起就整个人倒下。
她不敢哭出声,捂着伤口抱膝蜷缩在围栏的角落里,满脑子都是安君墨刚刚伤人的话语。
是她不好,有了不该有的奢望。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家,又怎么可能真的有一个人会为她撑起半片天空。
自始至终,她都是那个蜷缩在陆家角落阴影里一无所有的小孩。
忽然,一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