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卡片,递还给陆浅浅:“我不生气。”
陆浅浅诧异,一双桃花眼微微瞪大。
“不生气。”安君墨违心的又道,他就是有点吃醋。转头见儿子把那一束玫瑰糟蹋的差不多了,心里又好受了些。
陆浅浅却不敢接那张卡片,而是道:“那你帮我丢了吧……”
百合可以收,红玫瑰这么暧昧的花,她可不敢收。
“丢?”安君墨眼神雀跃。
陆浅浅肯定的点头,就怕这些红玫瑰又刺激了安君墨。
安君墨欢喜的叫来保洁,红玫瑰被扫出去的时候,安安还不满的撅着小嘴巴。
倒是那张卡片,安君墨不着痕迹的收了起来。他想知道是谁还在暗中觊觎他的浅浅。
重重安保下的山间别墅内,安殊然站在落地窗前,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
“送去了?”他问。
卫海点头:“一早就送去了。”
“她怎么说?”
“没有见到陆小姐,是保镖代收的。”卫海说着有些迟疑。
安殊然听出来了,沉声问:“然后呢?”
卫海不敢说。
安殊然催促:“说。”
“被保洁带出来了……”
安殊然阴沉的面容蓦然涌起一抹笑。他就知道会这样,安君墨占有欲那么强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别人给陆浅浅送红玫瑰。
他转身,将高脚杯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的笑容让卫海遍体生寒,转移话题道:“夫人的遗体已经打捞上来,但……破损严重……”
安殊然一阵沉默,半天后才道:“火化吧……”顿了顿,他又问,“你说她好好的突然站起来干什么?”
从他那个角度看不到谢蔓露当时试图害死陆浅浅,但卫海却可以看到。
略一思索,卫海迟疑着道:“夫人好像是想把陆小姐拉起来……”
“她到那个时候还在想陆浅浅死?”安殊然诧异。不等卫海应声,他又痛苦的皱眉了然,“对,这才是我妈……”
看起来知性温婉,实际上却是条蛰伏许久的毒蛇,一旦出击就必达目的,哪怕不择手段。
这便是谢蔓露从小教导他的人生信条。
安君墨沉默许久,又一次开口:“陆浅浅真的流产了?”
卫海点头:“虽然消息瞒的很紧,但安君墨在安葬陆小姐母亲的墓园里又买下了一块墓碑,还买了不少玩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