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吹安君墨挥了挥手,“那你把保镖带过去呀,东西可别被抢了。”
“傻丫头。”安君墨捏了捏她的鼻子,带走了两个保镖,留下两个给她。
刚刚由于两个人要调情,所以所有的保镖都在外面休息。现在留守的两个依旧守在门口。
拍过展品的人都去付钱了,要是在拍卖结束后一小时内没有将钱款全部付清,那么就将被算作拍而不买,会被拍卖行列入失信名单,随后进行相关惩处。
付钱之后,拍卖行则才会把东西交给买主。
陆浅浅刚刚问安君墨,会不会他付完钱后,拍卖行就给他一个假货。
安君墨的回答是,正常拍卖行都不敢这么做,因此有资本拍下上亿拍卖品的买主,想弄死一个拍卖行易如反掌。
外面的人空了不少,唐逸飞刚也拍了一百颗裸钻,这会儿跟安君墨结伴去付钱。
“行啊,君墨,千金只为美人笑。”唐逸飞冲他挤眉弄眼。
安君墨还真不好意思说,浅浅刚刚肉疼差点哭了呢。他笑眯眯的接受了唐逸飞的挤兑:“是啊,你买裸钻给谁?”
“别提了,九天那边的科研室需要裸钻安装仪器。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么活?你买东西哄老婆,我还在给科研室打工?”
“大概这就是命吧。”安君墨说着同情的话,语气却满满都是炫耀。
唐逸飞忍不住笑了:“君墨,说句真的,感觉你这次恋爱,和上次差别挺大的。上次从没见你这么开心过。”
上次是指聂灵淑,安君墨脸上的笑意微微敛起。如今回想起来,和聂灵淑在一起那些年,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那些年,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在为公司的事情烦心。安子恒的不断打压让他喘不过气来,聂灵淑又喜欢跟别人攀比,丝毫不顾他的情况,给予他的只有压力与无休止的抱怨。
走到最后,他都已经分不清对聂灵淑更多的是责任,还是他心底不甘形成的执念。
可浅浅不一样。
浅浅会在乎他上班辛苦,从不乱花钱。这丫头几乎从不伸手跟他要什么,就是遇上什么委屈,他不问她也不说,不想让他跟着烦恼。
聂灵淑曾经质问他,如果当年的他就以安氏总裁的身份站在她身边,她完全不会吃苦。她所有苦难都是因为他抛却了安氏总裁的身份。
可安君墨知道,当时没有间隙的忙碌掩盖了他与聂灵淑之间的裂痕。如果当初的他不用每天再为两人的生计和他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