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起床,“帮我更衣。”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夫人啊。”
筱歌想将这碗醒酒汤倒到他脸上,暗骂自己,竟然送上门让人家调戏,一口气将醒酒汤喝个精光,愤愤出门。
担心南贞的身体,用过早饭之后,筱歌去看望南贞,发现他脸上苍白,身体虚弱,跟自己说话都有些吃力,“一定很痛苦。”
南贞摇头,“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寒冷的折磨,现在已经不觉得痛苦了。”
筱歌紧紧抱着南贞的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南贞摇头,“与你无关,这是我们和圣帝的约定,你忘记了吗?说出去的话,我们就要做到,所以,无论多痛苦,我们都要坚持下去。”
筱歌点头,“或许,我当初不应该一时心软,留下符禺山的记忆,现在也不会给自己惹出这么多麻烦,日后,不知还会惹出什么麻烦呢。”
“没有流云。还会有其他的人出现,这是圣帝对我们的考验,该有的磨难不会减少。”
“可是,要我爱上流云,这怎么可能?我现在选择忘记符禺山还来得及吗?”筱歌天真的想着流云在自己面前消失的情景。
“他活生生的人就在你面前,如何消失。”
“两个人,即使再相似,也会有不同之处,为什么我有种错觉,觉得流云就是你呢?”筱歌皱眉。
“你曾说过流云故意模仿我的行为举止,而且和我有着相同的脸,你会有这种感觉也不奇怪。”
筱歌摇头,“即使长相一样,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气质很神韵是不一样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总觉得这个流云有问题。”
“什么问题。”
“现在还不知道。”不单单是自己的感觉,流云做的事情也很奇怪。不但流云奇怪,筱歌觉得南贞也很奇怪,不由转头盯着南贞。
南贞被她看得发毛,“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觉得你很奇怪。”
“那里奇怪?”
“以往遇到事情,你总是绞尽脑汁想办法,可是现在,你竟然悠悠闲闲的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很享受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不是我不想办法,而是被困在这里,我无计可施。”
筱歌逼近,“不要狡辩,之前你不和我相认,是因为和圣父的约定,现在你是不是有同样的理由?”
南贞摇头,“此事确实是圣帝的考验,但我不受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