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自己躺在流云怀里,仿佛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筱歌手忙脚乱的挣开,退到床脚,全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我有那么吓人吗?”流云啧啧摇头。
两行清泪缓缓落下,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暮然抬头看着流云,“是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筱歌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流云嚼碎,吃人的眼光看着流云。
“我说的会负责,是我们共处一室,并不是说你已经是我的人。”
筱歌哭红的双眼,“你,什么意思?”
“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就像你和南贞那样,只是睡觉而已。”
颤抖的声音,“你,没有骗我?”
“女人的初夜都会有落红,而且通常会身体酸痛不适,你有吗?”
筱歌缓缓摇头,流云将被子掀开,雪白的褥子没有半点红色,“我只是同你开个玩笑,谁知道你反应这么大。”
“你拿这个跟我开玩笑,那这个跟我开玩笑。”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之后,筱歌爆发,抓着枕头对流云就是一阵猛打,“我让你开玩笑,我让你胡说。”
流云逃到门外,“虽然你现在还不是我的人,但我们已经同床共枕,此事若是传出去对你也不好,我说过的话算数,我会娶你为妻,我已经当这宗中弟子的面宣布此事,两日后便是我们的大婚之日。”
“休想。”筱歌将枕头砸过去。
昨天那么可怜,像被人抛弃的小狗,没想到今天竟然反咬一口。
筱歌一直当流云在自说自话,可看到宗中弟子布置婚礼喜堂的时候,才知道流云并非同自己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遍寻流云不到,筱歌随便拉住一个手拿红绸的弟子。
“夫人。”
“我不是你们夫人,你们宗主呢?”
“宗主此刻不在宗内。”
不在?很好,跟我玩这个是吗?筱歌来到流云的房间,对着空空的房间道,“我知道你在,如果你不出来,我现在就死在你房间里。”
房间内没有动静,筱歌抽出准备好的短刀,挥手就砍向自己的胳膊。
刀子在距离胳膊不到一寸的地方被拦,流云无奈,“对自己也这么狠,新婚见血可不好。”
筱歌嘻嘻笑,“自然是假的,不过是为了引你出来而已。”
流云这才注意到,刀子是用木头雕刻而成,“你到底要怎样?”
“这个问题应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