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男人,指尖燃着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烟圈,深沉优雅。
男人大约六七十多岁的模样,满头银丝,眉目清冷,却精神奕奕。
看到秦淮走进来,他的脸上露出一抹若有似无地微笑,“怎么那么久才来看我?最近很忙吗?”
“最近薄修睿的身体不太好,薄景轩又被停职了。薄氏里里外外的事务都由我一个人负责,确实忙得很。”秦淮冷笑一声,“呵!我看薄氏还不如更名为秦氏得了!”
“别抱怨,耐住性子。”男子的目光平淡冷漠,又透着几分笃定,“有些事情急不得。”
“爸!您在这儿卧薪尝胆三十年,等的不就是这天吗?现在薄氏内忧外患,薄修睿的身体每况愈下,薄景轩又三天两头惹祸,在公司里威信扫地,已经被停职了。这是我们取而代之的大好机会。我就是想不通,这个时候,您怎么反倒犹豫起来了呢?”
“谁说我犹豫了?”男子的脸色蓦地一变,“我秦振飞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犹豫两个字!你以为我突然把你叫过来干什么?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