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战,便猛然回过神来。
回看身边的兰清明,竟很不争气的留下了两行鼻血来。再看其他人,全都如同喝醉了一般两眼发直的盯着那辆鹿车,刚才叫得最大声的那个老头,此时已经晕倒了在地。
人群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静了下来,是在白鹿出现的那一瞬间?还是当鹿车穿过人群之时?
没人知道。
白河只知道,就在自己一失神的那短短瞬间,那鹿车竟已笃笃远去,去到了数百米开外的一座楼阁门前。
只见那栋楼足有四层高,比自己住的西厢小院还要大得多,楼上张灯结彩,彩旗飘飘,飘飘兮如遗世独立,立水中央兮如孤云出岫……那赫然是一座以船为基底,搭建在秦淮河上的大楼。
“那就是笼烟楼吗?”此时的白河,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心中十分恶意的猜想着,“等到了汛期,不知会不会被水冲走?”
这时,那鹿车已经完全停下了。
帘子轻动,一个身形曼妙无比的女子从车上下来。
“那个就是怜星?”白河连忙瞪大了眼,想看清楚点。只可惜距离实在太远了点,以他如今的视力也只能看到个轮廓。
只见怜星头上戴着蓑笠一样的帽子,看不清样子,不过她身材倒是好得过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值满分。
然后,白河便见到在那笼烟楼前等了好久的妈妈桑忽然就跪了下去,应该是说了一些类似于“一路辛苦”啊、“欢迎光临”啊之类的话。那身影微微欠身回礼,应该也是说了一些客套话。时间很短,大约只够说一句话的功夫,然后白河就很诡异的见到那个抱剑的忧郁少年居然……倒了!
就像根木头那样,挺直直的倒下去了!
不过他马上就爬起来了,用手在脸上擦了擦,应该是擦鼻血……
而那个年轻版的“陆小凤”则好多了,只是不知为何,他的动作变得有点僵硬,一摇一摆的,好像抽风……
“出息!”白河心里很是鄙夷,还以为是什么绝世高手跑来做护花使者呢,敢情那丫的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初哥,居然被一个女人一句话给迷晕了。
鄙视!强烈鄙视!
正鄙视着,突然“吧嗒吧嗒”一阵乱响,以笼烟楼为中心,人群倒下了一个大圈。直到那曼妙女子消失了在笼烟楼中,再也看不见身影了,人们才如梦初醒的爬起来,脸上挂着如痴如醉的表情,好半响才恢复正常,然后一窝蜂的往笼烟楼那边涌了过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