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一闪而逝的失落,却又是笑脸一福,说道:“奴家送甘公子。”
甘奇也是太不解风情了一些,只为正事而来,正事谈完了,就要走。才子佳人,本该风花雪月一番,一个弹琴唱曲,一个挥毫泼墨。
啥啥都还没有,就泡了个茶,甘奇就要走。
连那小丫鬟都开口问道:“甘公子不多坐一会吗?”
甘奇还摆摆手道:“不了,时候不早,下次再来。”
好吧,这回那位张大家,唯有真的起身来送了。上一次她就有过失落,这一次显然更加失落。
是否人性本就如此?就如张大家平常里保持高冷的格调,就能奇货可居,反而让人趋之若鹜,甚至成了整个汴梁城的头牌花魁。此时甘奇也是如此,并不热衷与这些花魁人物风花雪月填词作曲,反倒让这位张大家也倍感失落。
大概人性真就如此吧!
甘奇走在头前,张大家随在身后,小丫鬟若有所思慢慢跟着。
却是这一送还好,此时不过刚刚黄昏,正有许多人刚来,正往樊楼里进,见得张大家亲自在送一人,许多人都停下了脚步往这边回廊看了过来。
有人开口问左右友人:“那可是张大家?”
“正是张大家,也是奇了,张大家怎么还亲自送人出门去?”
“何人这般有脸面,还要张大家亲自相送?”
“莫不是皇子不成?”
“胡说,官家哪里来的子嗣?”
“嘿……我见过此人,他就是……”
“是谁?”几个人凑脸来问。
“甘道坚,你们不认识吗?甘奇甘道坚。”
“原道是甘道坚……”
“罢了罢了,往里面走吧,别停在这里看了,倒教人觉得失礼。”
“竟然是甘道坚,走吧走吧……”
“原来甘道坚长这般模样了,也不见他有多么俊秀嘛,比我还差了点。”
“走啦走啦……”
似乎又有人觉得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