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甘奇看了看她,也说了一语:“你也一样,既然入得我甘家门庭,往后这一辈子就在甘家了。”
萧九奴轻轻“嗯”了一声。
此时老妈妈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走到甘奇面前,心有余悸说道:“甘公子,你可还好?”
甘奇点点头:“还好,几个小毛贼,不在话下。”
“这就好这就好,奴家已然差人报官去了。”老妈妈说道。
甘奇看了看左右,问道:“这戏今日还演吗?”
老妈妈看着满场狼狈,好菜好酒,打翻满地,心疼不已,但也知道这戏今日是演不了了。
却听一人从侧门刚刚走进来,答道:“演,继续演,待得开封府的官差来了,调查完毕,接着演,把小厮都派出去,把客观们都请回来。让人把这里打扫一下,重新上菜上酒。”
说话之人,是刚刚赶来的张淑仪。
老妈妈点头应承,转头去吩咐。
张淑仪却盯着甘奇在看,看得片刻,说道:“世间如甘公子这般重情重义的男人,早已不多了。”
甘奇被忽然夸得一语,又看了看张淑仪,感觉有些怪怪的,回了一句:“张大家看戏否?新戏窦娥冤。”
张淑仪点点头:“嗯,愿随甘公子看一场。”
甘奇微微作请:“坐。”
杂乱之中,两人落座。
开封府郑中和来了,调查了几番,搞明白事情原委,拿了地上的五个没跑了的伤员,便带人去追贼人。只是贼人大概早已逃远了。
不知这一回,那位状元宰相莒国公宋庠,会不会连县长都做不了的,兴许该做个副县长了。
这个状元宰相,史书明确有记载,疼爱儿子,大的儿子不争气,就接着疼小儿子,也是让人无语之事。倒是这儿子也不白疼,至少这儿子还知道上东京来帮老爹找门路。倒也不知道是不是多此一举,要说走门路,当过宰相的宋庠,门路岂能不比儿子多?兴许这儿子此行的动机,主要还是不想当个县长的儿子,而是希望自己能回到这东京城里来。
戏剧接着演,惊魂未定的看客们,三三两两回来了,却也坐不满这大厅了。
梁祝最后一曲唱罢,化蝶而飞。
张淑仪掩面在泣,频频回头来看甘奇。
甘奇似乎并未注意,只等着窦娥冤。
窦娥是真冤,从小丧母,父亲是个穷书生,父亲为了凑赶考的盘缠,便把窦娥卖给了蔡婆婆家当童养媳,不想蔡婆婆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