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胭脂夜酒吧的人?”陈厚德看着被打男子身上的制服问道。
因为从胭脂夜酒吧出来陈厚德发现门口的保安就是穿着和被打男子一样的制服。
“嗯?谢谢小兄弟出手相助。”男子抬起头对着陈厚德道谢。
陈厚德弯下腰扶起男子道:“不客气!我们算起来还是同事呢。”
男子疑惑看着陈厚德道:“我在酒吧可没见过你?”
男子四十出头平头正脸眼神浑浊无神,身材短小精悍。
“我刚面试完,要星期五才能上班。”陈厚德解释道。
“你是兼职吧?小兄弟怎么称呼?”男子问道。
“陈厚德,耳东陈厚德载物的厚德。你这是怎么回事?”陈厚德好奇问道。
“我叫张占魁酒吧里的人都叫我狗头。你以后就叫我狗头吧。”张占魁答非所问道。
陈厚德见张占魁不愿多说便笑了笑道:“好。”
“陈兄弟你怎么出现在这?”张占魁好奇道。
“刚从酒吧面试出来肚子不争气闹饥荒。所以就过来这边找吃的,结果你都看到了。”陈厚德轻松道。
张占魁有些疑狐看了看陈厚德便开口说道:“陈兄弟还没吃啊?正好我也没吃。走我带你去间申城最地道面馆去吃。”
张占魁话一说完便拉着陈厚德就往巷子外面走。
“你这伤没事吧?要不要处理一下?”
“没事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张占魁拉着陈厚德消失在巷子里。而刚刚张占魁被打的地方的青砖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五指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