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德立马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别动手,是我。”黄毛抬头见是陈厚德连忙住手,刚打算开口说话,陈厚德连忙打断道:“先别说话,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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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新住处!陈厚德看了看这不足十五平方米的房间道:“你住这?酒吧不是有宿舍吗?”
黄毛新住处就在复旦大学斜对面的胡同里,这是黄毛为安全考虑新租的房子,今天刚搬过来。搬完家下午本打算叫黄金土过来庆祝一下。没想到黄金土被人跟上了,幸好黄金土发现早给黄毛打了电话,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黄毛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黄金土道:“我和金土住,他还未成年没有身份证租不了房子。”
陈厚德和黄毛把黄金土带回来的路上就了解到躺在床上的小年轻人叫黄金土和黄毛在屠宰场干过,两人是同乡。
“刚才是怎么回事?”陈厚德犹豫了一下问道。陈厚德本不想管这么多,不过毕竟自己已经插手了。所以就想了解是怎么回事。
“我把胡光彪给捅了。这应该是他的报复。”黄毛想了想坦白道。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陈厚德惊讶问道。
“星期五晚上!”黄毛淡淡道。
陈厚德没问为什么捅胡光彪,因为他知道黄毛这样做有自己理由。
“你光明正大捅啊?”陈厚德无语道。在他看来这事就应该偷偷摸摸给对方一刀。而不是傻不拉几的你给我一刀我给你一棒。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捅就得狠一点,一次把他捅怕,想起就得哆嗦。
黄金土听到陈厚德的话内疚道:“毛哥对不起!是我不小心给说出去的,不过我没说是你捅的。说是我自己捅的。”
就算黄金土不说黄毛也猜到是黄金土,如果不是黄金土说胡光彪的人不会这么快找上来的。自己还特意换了房子,就是以防万一。
黄毛听到黄金土的话一言不发,只是看了看黄金土。
“有什么打算呢?”陈厚德问道。
“他还没发现这里。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黄毛想了想道。
“嗯嗯!最近小心点。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陈厚德在来的路上就和黄毛交换了号码。
“嗯!谢谢。”
“那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吧。”
“不用,你就在这待着吧!我走了。”陈厚德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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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厚德回到宿舍时才想起自己好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