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人总是要有些情怀的,一个国*家不能总是轻歌曼舞,一个商人眼里总不能只有利益,更应该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一支军队,更要倡导国*家情怀,当我们享受和平与安宁的时候,是边关的将士奉献自己青春与汗水。”隋建国平淡,说道。
“是啊!他们的名字可能无人知晓,但他们的业绩,必将彪炳千秋。”陈厚德接下去,说了一句。
隋建国看了看陈厚德,道:“看来你也是一位性情中人哦。”
“呵呵”陈厚德笑了笑,回道:“性情中人谈不上,我就一俗人,一位市井小民。隋厂长我觉得现在酒厂还是有救活的希望,不过这得取决于您,看您肯不肯断臂重生?”
隋建国用眼神扫了扫陈厚德,睿智道:“看来我知道你要和我谈什么生意了。你过来是想注资我的酒厂吧?”
陈厚德拿起那杯,只放了寥寥几片茶叶的茶喝了一口,道:“这确实是我今天过来的目的。在商言商,既然隋厂长没办法还胭脂楼那二十万,那我只能以账转股,然后再注资把酒厂救活。到时候我会派一人过来和隋厂长一同经营这家酒厂。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我相信隋厂长不会拒绝吧?”
“以账转股?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居然有这商业眼光。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隋建国感叹道。
“隋厂长怎么就认为,这是我自己想以账转股的呢?”陈厚德好奇问道。
“想必你也清楚那二十万的来历吧?那是二十万的利息钱,我之所以认这账那是因为胭脂楼办事讲究。在你之前我都记不得有多少批人,过来跟我要过账了。虽然他们威逼、恐吓、等等手段都用遍了,但是他们良知未泯,不去动我家人。
而来的这么多批人中,你是第一个说注资我酒厂的人,更是第一个说以账转股的人。如果一年前他们有你这目光,说不定现在酒厂已经活了。”隋建国慢条斯理道。
陈厚德听了隋建国的话,不禁感觉这隋建国傻的可爱,胭脂楼之所以不去动你家人,并不是因为良知未泯。而是因为胭脂楼已经从你手上赚了一套房子了,这二十万利息只是变的没那么重要而已,不去动你家人,是因为不值得。
“现在也不晚啊?”解兵回道。
“唉!晚了。我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只是我的不甘而已,执念太深所至。现在大势所趋,酒厂倒闭是必然的,以回天乏术了。”隋建国话中,有浓浓的悲痛,还隐藏着一丝解脱。
“大势所趋?”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