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话题道。
“如果你想买,那我可以买给你,不过价格是三百二十万,减去那二十万债务,你给我三百万就行。”隋建
国冷漠道。
“你还真当我们好欺负啊?政府出价三百万,你却向我们开价三百二十万,你什么意思啊?”解兵不满道。
其实真实情况是政府出价两百六十万,而隋建国却要三百万,所以酒厂才迟迟拖到现在。
隋建国之所以要三百万,并不是为了私吞这笔钱,是因为他已经把所有账都算好了,三百万刚好可以把酒厂所有的欠账还上,并还有剩余。
而这剩余的钱,则发给那些工人当遣散费,但是酒厂欠账上,隋建国并没有把胭脂楼这二十万给算进去。
并不是隋建国忘记了,只是他不想还胭脂楼这笔钱而已。因为胭脂楼已经把他自己房子给收了,这已经让胭脂楼大赚了一笔,这剩下的二十万利息,隋建国是一分都不打算还了。
“爱要不要。”隋建国无所谓道。
“呵呵”陈厚德笑了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政府给的拆迁费应该是少于三百万吧?你只是想坐地起价,所以才把酒厂死撑到现在,这三百万只是你心目中理想的价位而已。”
隋建国见陈厚德看穿也不意外,大方承认道:“确实。”
“我能问什么吗?”陈厚德好奇问道。
隋建国也不隐瞒,把自己为什么要三百万的事都告诉了陈厚德,就连不想还胭脂楼那二十万也都说了出来。
陈厚德听完隋建国的话,不禁有些肃然起敬起来。他还以为隋建国是想坐地起价,争取多拿点拆迁款,然后带着老婆儿子跑去外国享受呢。万万没想到是这原因。
“冒昧问一句,您对申城地产业的发展有什么看法吗?”陈厚德突然问了一个,让人很意外的问题。
虽然说出身影响阅历和见识,但是陈厚德正在用自己的努力慢慢在缩短自己出身差这距离。
陈厚德现在就像一块干瘪的海绵,无时无刻的在吸收着知识,看到什么都能吸收,都想吸收,还经常主动吸收,而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释放自己的能量和光芒。
在听到隋建国说出一块地皮的价值后,陈厚德就有强烈的求知欲,想了解申城地皮为什么这么值钱。
而隋建国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商人,更是毫不吝啬的把自己对申城房地产未来发展的看法,都告诉了陈厚德。
两人相谈甚欢,最后陈厚德还请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