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聂枭机会。
所以聂
枭按照陈厚德这两天的生活规律,下午的时候就开车侯在了复旦大门口。
功夫不负有心人,聂枭终于见到了陈厚德跨出复旦大门,比平常晚了许多,但却向死亡迈进了许多。
聂枭见陈厚德向五脏庙走去,便不急不缓的驾车离开,然后把车开到五脏庙旁边的马路边上停了下来。
聂枭停车的位置,刚好可以观察到五脏庙里面的一举一动。
不是聂枭不想动手,而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现在是晚上七点多,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并不是一个合适暗杀的场所。
所以他现在在等,等人少了,等五脏庙没人了,或者等五脏庙打烊了,如果那时候陈厚德还在的话,那就是他动手的机会。
于此同时!
复旦图书馆内,杜若水正坐在二楼阅读区的一角落边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乌漆嘛黑的窗外,整个人心猿意马、魂不守舍之样,脸上表情丰富至极、时而娇羞、时而懊恼、时而咧嘴傻笑……两边腮帮还泛着桃花。
而离杜若水有两个空位之处,杜康正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自己宝贝孙女这思春样,也不开口说话,并且还从怀里掏出一不锈钢小酒壶,拧开盖,小抿了一口,仿佛杜若水这思春样就是最好的下酒菜一般。
这小酒壶瓶盖一打开,杜若水下意识的用鼻子嗅了嗅,然后侧过头向杜康看去。
杜若水惊呼道:“爷爷?你什么时候在这了?”
杜若水这一惊呼,立马打破此时的宁静,正在看书的同学们纷纷好奇回头注目。
杜若水自知失言,尴尬的吐了吐娇舌,然后缩了缩脖子,并且还不满的用那漂亮的大杏眼瞪了瞪杜康。
而杜康恍若未觉一般,看着杜若水,为老不尊道:“那一吻感觉怎么样?那是不是你初吻啊?”
“爷爷你瞎说什么呢?”杜若水顿时有些无地自容起来,声音压的很低回道,接着立马转移话题道:“爷爷你怎么又喝酒啦?拿来!”
杜若水伸出白嫩嫩的小手,看着杜康,示意杜康把手上的小酒壶拿来,可惜杜康不为所动,接着做贼般,挤眉弄眼小声问道:“那臭小子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不……是……我们……只是普通同学关系。”杜若水不敢看着杜康眼睛,小声辩解道。
“哦!普通同学关系?”杜康看着杜若水这娇羞样,眼神中一丝狡黠一闪而过,接着说道:“那就好,刚才